老余被讲的哑口无言,也是农村出身的他,父母眼中的骄傲,九零年代名牌大学的双料博士,在春风得意的时候,被人陷害论文造假,考试抄袭,已经到手的毕业证被学校取消。
无权无势的他申诉无门,本是村上红人的父母出门后,背后射来的目光不在是羡慕,而是指指点点,在那之后老余也是一蹶不振。
然后在整日买醉的时间里面,遇见了在大排档端盘子的李雯雯,同样农村出生的李雯雯,性格开朗,阳光,积极。
两人就稀里糊涂的走到了一起,不久就一起同居,虽然整日吵吵,偶尔打闹,但大多时候,都是以老余被武力镇压收尾。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成为吕平安口中的好姑娘,人长的好看,放得下身段赚钱,不嫌贫爱富,恋爱中她还几次试图重新激起老余的斗志,没有成功,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没有抛弃,就这样陪在他身边。
“嗯,不说了,吃饭。”老余一口气吹了大半瓶啤酒。
话题转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中途老余借着尿遁的借口,去前台把账给结了,吃完之后两人互相打了一个招呼后分道扬镳。
回到孤儿院后,孩子们已经洗漱完钻进了被窝,吕平安照旧给奶奶倒了一杯开水放到床头,然后回到房间拿起吉他走到孩子们的卧室,唱起了已经成为院歌的《画》。
在接到逃跑计划邀约训练之前,吕平安依旧过着修理厂和孤儿院的两点一线生活,偶尔会去老师家里练习一下吉他。
十一月十七号晚饭后,他等到了期待已久的电话,花姐通知他明天去参加训练。
夜晚他照常倒了一杯水放在奶奶的床头,却没有立刻离去,而是事无巨细的叮嘱老太太,按时吃药和一些注意事项,老太太笑容一直没有停下过,显然很享受来自这个孙子的关爱。
接着他又去找了唐姨,安排好孤儿院的一些他平时负责的事情,才回去拿起吉他给孩子们唱歌。
第二天大早,吕平安先是电话通知了一下老师,然后又通知了一下修理厂和老余,在老余一声苟富贵互相汪的叮嘱,与一路顺风的祝福下,他背上了吉他和行李,打车去了经纪人花姐发给他的地址。
距离不远不近,六十几公里,因为年前的要完成所有巡演,时间比较紧迫,在和吕平安商议之后,吕平安考虑再三,同意了花姐让他同乐队同吃同住的请求。
到达花姐给他发的地址以后,花姐早早的站在门口,上前接过了吕平安的行李,道一声辛苦了,双方寒暄了两句,走进了他们临时租借的别墅。
“行李,我先给你送到你卧室,他们在二楼琴室,你先上去。”花姐道
“好的。”
吕平安背着自己的吉他,顺着蜿蜒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推开一个门头挂着练琴室的房门,看见正在调试贝斯的小刚和摆弄架子鼓的李涛,主唱毛小川则坐在靠窗户的角落翻看词谱。
三人见吕平安进来,一一起身上来热情的拥抱了一下吕平安,然后给他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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