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掌门真人,或许是师傅,又或许是你我。”陈怀瑾说道。
“哈哈,我真不是个好师兄啊,竟然让师弟安慰我。”汪植海擦掉眼泪笑了笑。
“师兄,你已经很好了。”陈怀瑾也笑了笑。
“师弟回去吧,夜风也大,小心着凉。”汪植海双手不再拢在袖子里,而是放在身侧。
“恩,师兄也早些回去。”陈怀瑾摆了摆手便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陈怀瑾,汪植海眼中的神色逐渐复杂了起来,口中干涩的呢喃道:“师弟,你不知,师兄不是你想的那般,师兄只是没有勇气对抗魔教,师兄恨自己连给陆羽和于竹报仇的话都不敢说。”
忽然汪植海一拳狠狠的捶在了身侧的一颗树上,老树被震的枝叶散落,他的手也变的鲜血淋漓。
“你已经够好了,傻孩子。”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汪植海猛得一惊,回过头来,看见荀雨钗静静站在他身后。
忽然泪水像止不住一般流淌下来,汪植海哭的像个孩子,口中呢喃道:“师傅,弟子,弟子给您丢脸了。”
荀雨钗笑了笑,轻轻摸了摸汪植海的头说道:“你已经够好了,这世上有很多人,他们的想法自然各不相同,你不必为了这些而感到羞愧自责,你只要好好的活着便是最好。”
夜风带动着二人的衣袍,一个呵呵笑着,一个双眼通红,就这样站着,站着。
转眼间三个月也将要结束,陈怀瑾吃完晚饭坐在后山小园里看着月亮发呆,身边是他平时种下的蔬菜,菜地里还立着一个稻草人。
陈怀瑾双臂枕在脑下,惬意的看着天空,:“草哥啊,不知道爹娘在干嘛呢?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在想我。”
微风轻轻吹动稻草人的衣角,似是对陈怀瑾的回答。
“我觉得娘应该在想我,爹不知道天天在忙什么呢?或许再见他们肯定会让他们大吃一惊的。”陈怀瑾笑着说道。
陈怀瑾每天上午修行功法,下午炼制丹药,晚上再尝试两种功法同时运行,日子过的极为充实。
“师弟,明日便是门内大比了。”汪植海双手笼在袖中,走向陈怀瑾。
“师兄,你来了。”陈怀瑾站起身来笑着跟汪植海打了声招呼。
“师弟,这次的门派大比便当是一次历练吧,听闻掌门真人已经和其余三派商议妥当,四派大比每五年举行一次,由门内选拔出来的优秀人才加入专门针对魔教的新组织‘诛邪’。”汪植海说道。
“师兄,我会努力的!”陈怀瑾兴奋的说道。
汪植海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师傅要我告诉你,第一次四门大比权当是认识各种能人强手,不要太兴奋,因为这必然是最艰难的一届。”
“啊?为什么,师兄。”陈怀瑾疑惑道。
“你想啊,师弟。”汪植海敲了敲陈怀瑾的脑袋,:“掌教真人的弟子,顾承宇,顾逾明两位师兄必定会在大比占有一席,戒律堂的强手也都在门内。”
“原来是这样啊。”陈怀瑾这才明白,这些师兄还未加入诛邪,所以类比其余三派自然就极其优秀的人物存在,等他们先一步加入诛邪,后面的才能够容易一些。
“师兄我可是也要参与门内大比的。”汪植海笑着说道。
“怎么师兄你......”之前师兄还透露不愿参加比试,怎么短短几个月过去就准备参加了。
汪植海挠了挠头,说道:“咱们炼药堂一脉素来少有参与这种比试,如果我再避而不出,实在是给师傅丢脸。”
“那我一定会给师兄加油的!”陈怀瑾兴奋地说道:“我也一定会努力的。”
“师弟,你看这是什么。”汪植海从背上摘下一把长剑,递了上去。
长剑三尺有一,却并没有多重,剑鞘白中带蓝,宛如海浪,陈怀瑾轻轻抽出长剑,长剑通体雪白,剑身极为坚韧,剑锋仿若寒芒。
“这,真是一把好剑啊。”陈怀瑾虽年龄不大,但跟随父亲总也见过不少好剑,今日见到的这把剑绝对是世间罕有的名剑。
“呵呵,当然,这可是师傅的佩剑。此剑名为千叠浪,一击中,宛如数击中,所以名为千叠浪。”汪植海拿过长剑拉着陈怀瑾走向一块大石。
“看好了。”只见汪植海深吸一气,周遭灵力涌向他的体内,“喝”一声暴喝,汪植海一剑劈向那大石,只是一剑但剑锋与大石接触的地方竟连响三声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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