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了再罚你。”游巧巧冷哼一声说道。
汪植海笑了笑,对着游巧巧和陈怀瑾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休息,随后自己也搬了个凳子坐在卢文身边,抬手将他扶着重新躺回了床上。
“刚刚我所说,没有一字是假的,小文你这次确实让师兄开了眼,师兄很欣慰。”汪植海轻轻拍了拍卢文的手。
“师兄,我,我,我给你丢人了。”卢文忽然眼中泛红,说话也磕磕巴巴,完全没有平日那般耍滑头的样子。
“知道便好,你是不知道大师兄在外面扛下了多少压力。”游巧巧喝了口茶说道。
汪植海从袖中拿出一张白色方巾轻轻擦了擦卢文的眼角,又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放在他的手中:“每日服下一粒,伤势会好的快些。”随即他又笑了笑:“师兄会帮你好好教训教训他的。”
“啊?师兄,你要私下下黑手吗?那可万万不可。”卢文惊诧道。
“是啊,师兄,这是可不能意气用事,若是掌门大人和师傅知道了,必定会对师兄施以惩戒。”游巧巧也站起身来说道。
汪植海摆了摆手,说道:“比试还未结束,总有机会碰上他的。”
“巧巧,小怀,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今日我来照看小文。”汪植海笑着对游巧巧和陈怀瑾说道。
“是,师兄,你还未参与比试,也要注意休息。”游巧巧恭敬的说道。
陈怀瑾也是站起身来行了一礼。
第二日清晨,陈怀瑾将师傅留给自己的千叠浪放在了石屋中,背起了自己的竹剑来到大殿前的广场。
“哦?小师弟,你怎么没带那把剑?”汪植海看到陈怀瑾时有些好奇。
“大师兄,那剑强而非我强,若带上那把剑,我便不能真正认识到自己有多少能耐。”陈怀瑾坚定的说道,轻轻拍了拍后背上的竹剑,他更相信这个陪伴了他好些年的竹剑。
汪植海笑了笑,很是欣慰:“若世上所有修行者都能有小师弟这样的想法,或许也便能多些飞升之人。”
两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就在晨光下静候着。
不多时,今日的名次已经发出,大师兄终于也要开始了他的第一战,而朱芽儿则被排到了下午,陈怀瑾依旧没被抽中。
“大师兄,加油。”陈怀瑾看着拿到了玉签的汪植海说道。
“放心吧。”汪植海笑了笑,将玉签收入袖中,左手提着一柄青色长剑,不紧不慢,一步一步走向比试台。
对方是一名戒律堂的弟子,神态很有戒律堂那股子雷厉气息,但依旧从眼神深处透露出深深的忌惮,以至于他都忘了比武之前的行礼。
汪植海轻轻笑了笑,微微弯腰行了一礼,说道:“师弟莫要紧张,心态不好很影响发挥。”
那戒律堂弟子这才醒悟,暗自骂了自己几声后连忙行礼。
汪植海微微抬手说道:“请师弟出手。”
那戒律堂弟子皱了皱眉,有些不喜对方那似乎有些过于嚣张的态度,冷哼一声抽出长剑“唰”的一剑便刺向汪植海。
只见汪植海连拔剑的动作都没有,就是这么轻轻一侧,仿佛动都未动一下,那剑就这样贴着他的身边刺去。
“怎么可能!”那名戒律堂弟子双目猛的瞪大,前一刻他还想着对方如此嚣张不作防守,这一剑他已经把握的相当纯熟,必然能够对对方造成不小的威胁。
但他却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一剑仿佛有意识的要偏离对方的身体。
“呵呵,很有气势的一剑。”汪植海侧身抬掌,天地灵力汇于掌中,一掌推向那戒律堂弟子。
那戒律堂弟子见一击未中,虽是惊诧,但却没乱方寸,顺势撤剑回挡。
“嗡”的一声爆鸣在汪植海的掌中和那戒律堂弟子的剑身处炸开,狂风从二人向周围猛的扩散,只见汪植海已经稳稳的站在原地,手掌还未收回。
而那戒律堂弟子却是向后连续几个翻滚,模样相当狼狈。
“呛”的一声,那戒律堂弟子一剑插入地面,止住了还在向后的身躯,抬眼看去,眼中满是浓烈的震惊。
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从那戒律堂弟子的额头滑落:“你,怎么会如此?”
“呵呵。”汪植海没有回答,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那名子弟身前,依旧是简单的一掌拍出,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若说上一掌还算是试探,而这一掌则带着十足的威势向他推去,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只见那名戒律堂弟子眼底闪过一抹恐惧,口中微微发涩,不甘的声音说道:“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