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瑾一屁股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我怎么会不慌?跟玄清门天才之一比试.。我算个屁。”
“可你年纪还小啊。”忽然一个声音从栅栏处传来。
“师姐,你来了。”陈怀瑾看到栅栏外一抹红色倩影说道。
“你刚刚吓得像个鹌鹑一样,走路都没那么利索了。”朱芽儿推开栅栏的小门,盘腿坐在了他的身边。
陈怀瑾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问道:“真的很像鹌鹑吗?”
朱芽儿确信的点了点头,抬手轻轻拍了拍陈怀瑾的肩膀说道:“什么都不要去想,放手一搏吧。”
陈怀瑾转头看向了身边这个红衣女孩。朱芽儿冲他笑了笑说道:“大敌当前,当断手断手,当断脚断脚。况且这也不是生死厮杀又有什么好怕的。”
“这可和你昨天那股无赖劲太不相符了。”身旁的朱芽儿说道。
陈怀瑾刚想反驳那是战术,一转头就看到朱芽儿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噗,咳咳。”陈怀瑾一口气没顺上来,边笑边咳差点没闭过气去。
“笑了笑了,那你就不能再这样闷下去了。”看着一边咳嗽一边笑的陈怀瑾,朱芽儿也笑了起来。
轻轻帮陈怀瑾拍了拍背,朱芽儿说道:“小时候我哭闹时师傅就常常这样哄我,每次我都会笑出声。”
陈怀瑾颤了颤,实在是难以想象朱敬堂堂主宛如有杀父仇人般严肃的面庞上出现这种滑稽的表情会是个什么样子。
两人就这样并肩坐在地上看着后山光秃秃的大树,谁也不再说话。
“不难过了?”朱芽儿问道。
“恩。”陈怀瑾点了点头。
片刻后陈怀瑾说道:“师姐。”
“怎么了?”朱芽儿问道。
“你刚刚的表情好像一头猪。”陈怀瑾说道。
“去死!”朱芽儿脸颊有些羞红的说道,抬手想要打他一下,只是一转脸忽然看到了陈怀瑾也摆出了一个猪头鬼脸模样,顿时“噗呲”一声也笑了出来:“哈哈,你才是个猪头。”
两人就这样放肆的嘲笑着对方,笑得是那样的肆意。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下了笑声,再次看向栅栏之外将要寒冬的一片萧索的景象。
“师姐,谢谢你,我已经好很多了。”陈怀瑾轻声说道。
朱芽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很久没这么轻松了,也谢谢你。”
陈怀瑾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伸了伸腰说道:“好了,高兴过了也该做些正事了。”
“你准备怎么做?”朱芽儿也站起身问道。
陈怀瑾白了她一眼说道:“当然是把基础打磨扎实,在顾师兄这样强悍的对手面前一切技巧已经变得可有可无。”
“说的也是。”朱芽儿笑着说道。
陈怀瑾将千叠浪放在园中的石桌上,拿起竹剑走到一旁的空地上。
深吸一口气,陈怀瑾站直身子,右手握剑,举剑。
“师姐,让你看看我老爹教我的陈家剑法。”陈怀瑾大喝道,他的身子忽然动了起来,提剑,挑剑,刺剑,回剑,荡剑,拆剑,抵剑,扣剑,各式剑招环环相扣,攻守有度,以剑带身,剑走人走,剑回人回,剑出人亦出。
朱芽儿看到陈怀瑾不断地舞着剑,脚下踏着奇异的步伐,攻守兼备,剑锋射出时隐隐有龙吟之势,奇怪的是这套剑招式施展起来?却丝毫感受不到灵力的波动。
就这样看了小半个时辰,就在陈怀瑾右手剑锋回扣左手双指并拢向前一点时停住了。
“嘿嘿,这招叫回首望月。也是我老爹交给我的这套剑法的收手式。”陈怀瑾收起竹剑笑着说道。
朱芽儿拍着手说道:“真是极妙的剑法,以剑带人,以人应剑,攻守兼备,玄清双璧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师弟,为何你舞剑之时却不带丝毫灵力波动,难道已经练至大道至简,施展灵力于无形?”
陈怀瑾挠了挠头说道:“我要是能练到那种境界还需要怕逾明师兄吗?这是因为我小时候身体受创无法运行经脉吸纳灵气入体,我爹花了好几年琢磨出来的剑招,既能强身健体,也能有一定的防身作用,所以施展起来才不需要运行灵力。”
朱芽儿双手托腮,坐在石桌旁说道:“真是一个好爹爹。”
陈怀瑾点了点头,说道:“师姐,我还要练些时间,你若无事便去屋里待着吧,外面挺冷的。”
朱芽儿笑着拢了拢耳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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