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声。
毕竟是我生日,罗伊觉得不能过得太寒酸,虽然我说手上这个戒指我已经很满意了,但罗伊坚持要带我出门吃饭,说已经预订好了。
我想也是,预订好了不去吃,是有点浪费。
不过说到戒指,罗伊似乎气已经消了,刚才给她扣完高跟鞋的带子再帮她戴上戒指她也没说什么,没有做出类似小脾气的行为,这让我又放心又不放心。
说实话,我还挺想哄她的,毕竟她不经常闹脾气,这事对我来说多么难得。从前和她在一起经常处于一种她随时会离开我的惶恐状态,所以对待她的一切都非常小心翼翼,而做事一旦太过于小心,往往事与愿违。
现在不一样了,我迷之觉得和好后的我们感情越来越好。
当我正想着怎么样让她重新不开心起来时,她忽然说,“薛零一,戒指的事还没完。”
我一个欢呼雀跃,差点没从位子上跳起来。
她疑惑地看我,“你这么高兴干嘛。”
我抿嘴忍住笑,“没有没有。”
吃完饭后我们在市里的行人桥上散步,不到半小时的路程让我觉得十分惬意,走到桥中央时,我们停下来正对着河感受迎面而来的风,吹了一小会儿,罗伊忽然但手搭在我的肩上,把她头上的那顶帽子盖在了我头上说了句,“生日快乐薛零一。”
我嘿嘿嘿三声,把帽子拿下来重新给她戴上。
我说,“怎么办,想亲你。”
我看到她露在外头的眉毛轻轻挑了挑,别开头又把帽子取下来戴在我头上,这次用的力道很足,直接把我的脸盖住,遮住了我的视线。
她说,“回去吧。”
为了给她消气,我们洗完澡后,我十分殷勤的担任按摩小能手,让她趴在沙发上,给她揉揉肩膀。
我:“每天拍戏,每天看剧本,一定很辛苦吧。”
她:“嗯。”
我:“还熬夜,一定累坏了。”
她:“嗯。”
我:“所以罗伊不要生气啦。”说到这儿,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肩膀,“好不啦。”
她:……
我:“罗伊最棒了,罗伊怎么会这么棒。”
她听后笑了出来,翻身忽然面对我,嫌弃的表情说,“按得一点也不舒服。”
我哈哈哈了几声,“没学过嘛,等我回去和我妈学学,一定让你很舒服。”
我保证我这个舒服想表达的就是个单纯的舒服,但或许平常动不动就污,这个词一出口就已经失去了它原来的意思,我看得出来罗伊也误会了,因为她摸我手上戒指的手,停了一下。
我们对视了一眼,眉眼中的色彩开始变化,我把手撑在她的脑袋,而她十分配合地勾住我的脖子,接着我们开始接吻。
脱衣服。
互相摸。
喘息。
嗯。
床事真的很神奇,明明没喝酒,它却能让人醉得不行,看着她的样子仿佛迷离,无法正常思考,只能用细胞感受一切,全身注意只放在一个点上,那个点让你失去意识,让你想抓住什么却软到无力。
罗伊总喜欢主导,这方面我几乎没什么意见,她喜欢怎么样我也喜欢。
我们从客厅到卧室,经历了很长时间,流了许多汗,最后都累了,我靠着她,她从背后抱着我。
我喜欢她这样抱我,做不做无所谓,穿不穿衣服无所谓,背后靠着她让我很安心,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腰上,我摸着她的手心说,“我是不是没告诉你,我被你妈教育后的感想。”
她埋在我脖子处,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摸她手心的方向从顺时针改成了逆时针。
我说,“罗伊,虽然吧我天天说爱你,但是我是真的很爱你啊。”可能是天黑了夜深了,人也不知羞耻不知酸了,我继续说,“你放心吧,除非你赶我,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想了想,“赶我也不走。”
我怎么舍得呢。
她听了仍是嗯一声,把头抬了起来,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脖子。
没由来的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过后却让我觉得她咬得不够重。
罗伊说,“你不能再离开我了,我承受不了。”
哎哟,这话不禁让我顿了顿。
她又说,“第一次我原谅你,要是再有下一次。”
她说到这儿忽然停下来,我忍不住转头看她,可她却重新又把头埋到我后脖子处。
我问,“下一次怎么样?”
我听她轻叹一声,“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