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眼神带着不屑与幸灾乐祸,仿佛已经看到夜凌渊被责罚的样子。
夜凌渊眯了眯眸,他记得,此人是十一皇子党羽。
随着朝臣说的一番话,其他朝臣炸开了锅,纷纷小声议论,没过一会,便又有一朝臣出来。
“臣附议张大人说的话,自古以来围猎便危险,但臣相信,只要耐心排查,并适当安排人手巡逻,便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此事定是玄亲王疏忽,公主的死,他逃不开责任!”
“从前也曾去往狩猎场狩猎,可以往从未发生这些事,而今玄亲王负责安全,却发生这些不幸之事,臣等皆以为,这乃是玄亲王的责任,且极有可能玄亲王想要以下犯上!”
话罢,这些对着夜凌渊一阵痛批的朝臣齐齐掀袍跪地:“臣等肯定陛下做出抉择!”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夜凌渊的责任。
夜凌渊静静看着这一切,幽深的瞳毫无波澜。
左相看着这一切,怒极,他道:“老臣认为玄亲王无罪!”
“陛下您从狩猎场回来,是老臣第一个接的您,老臣当日看见了您身边的暗卫,他们全部来自玄亲王府。”
“若真按照其他几位大人所言,玄亲王想要以下犯上又何须派人保护其他人安排!况且狩猎场里里外外巡逻人数达到上千,这可是以往狩猎场从未有过的人数,难道此还不能证明玄亲王为了不让事情出意外做的努力吗!”
左相恶狠狠瞪着那几个弹劾夜凌渊的大臣,他冷笑:“老臣要是没记错,一开始负责狩猎场的人,本应该是十一皇子才对。”
“老臣可是听说了,十一皇子不知为何推拒这等肥差,保护狩猎安全之事,也是十一皇子推责后才轮到玄亲王的。玄亲王能在短短几日内安排安全周密,已是不易之事!”
“玄亲王安排好一切时,你们都口口声声夸赞他,而今出了事,你们却都想着如何落井下石!”
左相冷笑凝视众人,毫不留情说着批判众人的话。
十一皇子也未想到左相会牵扯他出来,顿时黑了脸,正欲要争论,却见上首东陵帝脸色黑沉宛要滴水。
“行了!”东陵帝怒视众人:“朕也未说要治玄亲王的罪,你们一个个都跳出来做甚!”
夜凌渊责任的确有,东陵帝正有意放大他的罪责,谁知朝臣中出了那几个愚笨货色,竟不看局势走向。
左相乃是元老级别人物,即便是东陵帝也要敬他三分,眼下他将事情挑明,便是东陵帝想要再拿问夜凌渊也没有法子。
围猎安全的事是重中之重,抛开一切所言,夜凌渊已极力在做护安全之事,若非夜凌渊反应快,只怕兽潮来时,他压根无法逃脱那么快。
他能相安无事回京,其中离不开夜凌渊。
夜凌渊冷眼观看这一切,见东陵帝幽幽看过来后,轻扯着唇:“父皇,儿臣在狩猎场周边发现了私兵,而这群私兵的目标,便是皇室。”
东陵帝皱眉紧皱,似乎没想到围猎还扯出私兵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