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莎整个人都呆滞了,不敢想,那些后果她根本不敢想。她总是小心又小心,因为她很清楚,布德的死,巴伦的死,这些年她为了自己借用菲尔德做出的任何事情,随便哪一件抖露出来,她绝对不会好过。
她摔在地上,衣服染上的尘土,是赫莎从未有过的狼狈摸样。
不过片刻她就回过神来。
她不能自己吓自己,这都是唬她的。如果真的有证据,她不可能还相安无事的过这么几年,如果有证据,不可能还给她设计这么一出戏。
只要她是赫莎,她还是菲尔德的继承人,他们就根本不敢把她怎么样。
她还威胁着:“有种你杀了我,否则今日所受之辱,定让你千百倍奉还。”
尧安琪突然看着她笑了,是那种怜悯的笑,仿佛是看可怜虫的笑,看得赫莎怒火中烧。她不需要这些人可怜,她没有什么需要别人来可怜的。
“接下来的生活,你好好的享受吧!”
拧着她的头发,直接将她拖行。即使尧安琪穿着高跟鞋,拖着个人,还是个不断挣扎的人走,都像是拖了个大白菜,轻松得不像话。
赫莎穿得薄,地上遍布尖锐的细小碎石,她挣扎扑腾。头皮上的痛,让她整个人都扭曲,她尝试扯回自己的头发,可是无用。很快,衣服就被磨破,细嫩的肌肤,哪是能和尖锐的石子相比的。
几十米的一段路,先是肌肤被磨破,露出血肉,然后尖锐的石子从肉上面刮过,几乎瞬间的就血肉模糊。
赫莎想要硬气,可是完全是控制不住的惨叫。
“啊!”
“放手。”
“啊!”
没过二三十米,拖行过的地面上就出现灰蒙蒙的血色,很浅,随着越前进,血色越浓。就算是看不见,也可以想象赫莎后背是个什么状况了。
头皮剧痛,可同时背上也是剧痛,那种痛不是刀割,是用非常粗糙的东西,一下一下的刮拉伤口,让伤口极尽的扩大。
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她几近昏厥。
“放手,放开,啊!”
不管她再拼命的想要反抗,对尧安琪来说,这都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一个地下世界打杀成名的黑玫瑰,一个是满腹心计的富家女,这有可比性吗?
外面候着的傲云众人,听着这声音,看见这场景都忍不住眼皮跳跳。
尧安琪穿着婚纱,踩着高跟鞋,脸上却是一片的冰冷肃杀,那种冰冷是杀过无数人锻炼出来的,不是不说话面无表情,而是让人看了,都觉得胆寒,害怕。
她不快不满的走,高跟鞋踩得很稳,手里捏着一把头发,后面被拖着的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满身灰扑扑的狼狈,身后长长的一道血色,让人看了都疼。
看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冷颤,尧美人太可怕了,这慢慢玩人可比一个枪子磨人多了,她还一副还没开始的模样。
行到车门前,尧安琪就着头发,一下子把她提起来。
身后的人此刻才看清她的后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衣服已成布条挂着,血肉模糊的,皮肉翻飞,数不清的伤口,不停的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