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了她的生活轨迹,他做了一场梦。
安娜,我要努力的去忘记你了,哪怕放弃爱你很难。
想你的时候会很难过,可是我会努力的,一个月不行就一年,十年,二十年,时间会慢慢的让我淡忘你的。
我不想再做卑微的哥哥了,我要忘记你,忘记安娜,做回那个你初见时候骄傲的绅士的裴臻。
我们都祝福彼此吧!
“朱蒂,我们准备婚礼吧!”
朱蒂看着他,突然抱住他,很用力很用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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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阴暗的地下室内,一女人被锁在牢笼里,披头散发,衣不蔽体。她的脖子上系着一个项圈,精铁做的,然后帘子就系在牢笼上,锁死。
牢笼被放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阴暗,潮湿,空间狭小得让她直不起身。
唯一的光亮,是房间里的视频播放器。
那结婚场面,那幸福的模样,那许下的承诺,所有人的惊呼。
那最幸福的人,宁湘研!她最恨的人,现在几近成了最幸福的人。
那狼狈至极的女人正是赫莎。
她疯狂的摇晃牢笼:“啊!”
癫狂至极的吼叫。
她不要看,不要听。
尖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室,癫狂得让外面守卫的人头皮发麻,这女人疯了。
赫莎疯狂的诅咒:“你们不会幸福的,鲁斯会来救我的,你们所有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啊!”那吼得破音,都走音的疯狂的嘶叫,和视频里幸福承诺形成鲜明对比。牢笼中的黑暗,和视频中的阳光明媚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狼狈,和视频中的光鲜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还不知道菲尔德现在自身难保的形势,她还抱着希望,鲁斯会来救她,这些人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没错,被害的是她,她还击有什么错。凭什么宁湘研害她至深,她还那么幸福,还端着正义的模样。
地下室的黑暗,寂静,让她恐惧浮躁。
让她看见一直都想千刀万剐的人幸福,比给她多少伤痛,都让她难以承受,让她癫狂,这是精神上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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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
严浩君打开香槟盖子,和宁湘研一起,把瓶子举高,从香槟塔顶部缓缓的倾斜瓶子。
酒水潺潺流动,阳光正好,酒水剔透,外沿边就像是小瀑布,层层下泄,直至灌满最后一层。
端起一杯递给宁湘研,自己则另外端起一杯。
宁湘研不由得脸颊微红,衬着白皙的脸,看起来那么的可口。
被他带着,手绕过他的手臂,交缠在一起。
手臂交缠着,缓缓把杯口递向唇边。
曾经她看到的婚礼现场是华丽的,那个时候她以为不会再有了,现在的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这场梦太华丽了!
入口很甜,很润滑,交杯酒!
她们已经扯了证,但是总觉得仪式完结后才算是真正的圆满。
严浩君放下杯子,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严太太,现在有好多的人,晚上严先生脱了衣服让你慢慢看,就不要一副花痴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