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最烈的毒
“我打算送给爷爷的生日礼物,还不知道在何方人手里,你能不能帮帮我?”南烟动了动,伸出双手主动环住男人的身体。
这女人今晚异常主动,傅承洲总觉得有鬼。
但无所谓,谅她再厉害,也不可能再算计得了他。
南烟久久没有听到傅承洲的回应,忍不住挠了挠他的后背,嘀咕了一句:“行不行?”
“我就去给爷爷过个生日,很快回来,不会乱跑的,我发誓。”
“不然你跟我一起去也行,你亲自盯着我,我总不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
南烟抬眸,她今晚下这么大的决心,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如果不能把他哄开心了,她接下来什么都做不了。
决定权全在傅承洲手中。
可此时,这个男人竟然就跟死了一样,一言不发。
久到南烟气呼呼的,觉得自己今晚真是被狗啃了的时候,头顶传来傅承洲低沉略有几分愠怒的话语:“也不是没在我眼皮子底下跑过。”
南烟:……
说的不就是订婚典礼嘛,她不仅跑了,还亲手把人砸伤了呢。
想到这里,南烟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伤口已经没有覆盖,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灯光有些暗,南烟看不清楚,也不太敢乱碰,生怕碰到了伤口。
额头上痒痒的,软软的,傅承洲蹙眉,抬手将作乱的那只手抓下去,死死的摁在手心,而后冷厉严肃的开口道:“闭嘴,睡觉。”
“傅承洲,这是我第一次,你竟然就这么对我。”
“连这一点小要求都不答应,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你不该给我点补偿吗?”
“我不管,你说话啊,哼,你气死我了。”
南烟锤了锤傅承洲,气呼呼的说了一大堆,却都石沉大海。
这男人仿佛真的跟睡着了一般。
而实际上,因为南烟那句“这是我第一次”,傅承洲黑沉的双眸闪烁了一下,隐隐有有暗波流动。
南烟生气,恼怒赔了自己又没达到目的,便不想再靠着他那么近,从傅承洲的身边挪到床沿,恨不得睡到地板上去。
一双大手跟铁钳一般又把她捞了回去,如此几回,南烟也觉得累了,压根儿不想动弹,任由这男人抱着自己睡了。
…
次日,傅承洲睁眼时,便看见小姑娘四肢都搭在自己身上,哪有昨晚愤怒之后要远离他的样子?
想到昨晚的事情,傅承洲手指紧了紧,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克制,可他远远低估了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有着多么致命的诱惑。
根本无需她做任何事情,她本人,便是那个最烈的毒,让他甘愿为之沉沦。
傅承洲垂眸看了南烟一眼,抬手小心翼翼的把几根搭落在脸颊上的发丝给她拨弄开,这才起身离开。
楼下大厅,周深毕恭毕敬的等待着傅承洲下来。
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半个小时后还有跨国会议。
“加派人手,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进入北月湾。”傅承洲下楼,吩咐了周深一句。
“是出什么事了?”周深不仅是傅承洲的工作助理,更是生活助理,北月湾的安保工作也大多由他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