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着一黑一白服饰的人来到近前,他们戴着高帽手拿铁链,看着斗争正酣的三人,黑衣人喝道:“孤魂野鬼,祸乱人间,快快随我去阴间!”
说着,将手中铁链朝他们一撒。+◆,只见那铁链在半空倏然变长,将三人圈在核心,落地之后嗖嗖地锁紧。
田远知道是黑白无常来拘捕鬼魂了,他见机不妙,一掌拍出,直击巫摘星左翼。嘴里同时大喊:“栾月当心铁链!黑白无常来了!”
栾月修习《阴阳符经》久矣,那两人还未到近前,便知道两人是谁,听田远提醒,她忙喊道:“田远,脚踩北斗七星步,跳出去!”
北斗七星步?田远心念一动,脚下步子一变,先前后右,变为栾月所说的北斗七星步,待铁链缩到脚边,一个翻身,跳出圈外!
栾月紧随其后,跟着跳出。
“咦!这两鬼倒有点意思!”白无常摸着下巴,吃惊地看着田远和栾月。
巫摘星见铁链缩至,一脚踢出,跟着跳出圈子。
田远、栾月跟着扑上,又打成一团。
黑无常见自己拿人铁链落空,为之一鄂,这还是从来未曾有过的事情,他挥手收回铁链,拿出铁算盘,怒道:“尔等胆敢拘捕,待我给尔算一算!”
铁算盘裹卷着一股劲风扑面砸来!
白无常哈哈一笑,跟着跳进圈子,摇着白羽扇,说道:“好大胆的鬼魂,竟然不服鬼差。黑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黑白无常的加入,顿时形成了乱战格局,时而黑白无常和田远栾月斗,时而与巫摘星斗。直搅的树林里阴风迭起、树叶纷飞。
斗了几个回合,田远感到黑无常越斗越凶,寻思这厮既然是来抓我们的,打到最后,不管谁输谁赢,我们都要倒霉。此时此刻,栾月和我虽然合力,却是最弱的一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得先逃出这个圈子,等黑白无常与巫摘星斗的差不多时,我们再坐收渔利。
他一边斗,一边留意周围的环境。天已墨黑,周围只有树木依稀可见,远处有若明若暗的光线照射而来。佯攻黑无常,顺势跳到一边,喝道:“栾月,扯乎!”
栾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巫摘星双掌一错,拍出一记炫光,阻住栾月去路,恶狠狠地喝道:“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白无常趁机踢向巫摘星,冷笑道:“肉身既死,还想逃出冥界吗?识相的,立刻束手就擒!否则,那阴司簿上可要重重地给你们划上一笔重罪,永世不得超生!”
田远见栾月被困,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朝巫摘星猛攻过去!
五人又混战了一会儿,巫摘星左挡右支,疲于应付,知道这么下去,必有一组被累垮,对方都是两人一组,唯独自己是一个人。他瞪了田远一眼,心说今放你一马,老夫不玩喽!
想到这,他拼尽全力,一掌拍向田远,一掌拍向白无常!待两人格开掌力间隙,身子一矮,从打狗棒下钻出圈外,哈哈笑道:“田远,你自己玩吧!老夫去也!”
撒脚朝亮光处奔去!
“别让他跑了!”田远大喝,扑扑两记凌云掌,分击黑白无常,抽身急追。
栾月紧随其后,喊道:“田远,不要乱追!那边是阴阳路!”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心说这帮家伙,竟然自投罗网,朝阴阳路奔去,倒省了自己的力气。
田远知道,阴阳路又名黄泉路,是通往冥界之路,去了之后,想脱身可有点困难。他见巫摘星跑得飞快,心说娘的!今天可不能放了他!否则,以后还不定整什么幺蛾子呢!
路上鬼魂渐多,老弱病残,奇形怪状,一个个行走缓慢,从四面八方汇聚到那条无边无际的窄路上。
昏黄的天里像弥漫着泥沙雨一般,这时,飘过来一团薄雾,一下挡住了田远的视线。他忍不住骂道:“娘的!早不来晚不来,这下挡着了巫摘星!”
田远见那雾团并不大,也没躲避一头扎进薄雾,视线顿时受阻,只看到三步之内模模糊糊的鬼影晃动。几个起落,本拟跳出薄雾,可谁知,那雾越来越大,越聚越多,渐渐地,铺天盖地,彻底地将包括田远在内的众多鬼魂包裹在内。
“巫摘星!有种出来!”田远一边大喊,一边留意巫摘星的身影。转来转去,他像进入了**阵,左冲右突,看不清路!有喊道:“栾月!栾月!你在哪儿?”
周围一片寂静,灰蒙蒙的鬼影依然如长龙般行进着。田远追了许久,眼前忽然一亮,一座城池跃然闪现,城门挂着一面大旗,上写七个大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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