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郁,景,容!”魏少卿咬牙切齿。
陶子恬拍手称快,“景容,说得好。”
陶子恬受了这对堂兄弟暗算,自然也见不得他们好,火上浇油道:“魏少卿,你暗算同门在先,今日无论有什么下场,都算你自作自受,还敢抱怨旁人不成?”
郁景容一把掐住魏少卿的脖子,道;“你曾对我下杀手,以为我这些年给你些打压就算了事?我迟早会了结你,只是看在你我同门的份上,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而你千不该万不该,却对他出手。”
魏少卿发出咯咯咯的恐怖声音,仿佛颈项随时会被郁景容生生捏断,魏即吓得惨嚎一声,连滚带爬就要逃走,郁景容丝毫不将他放眼里,随手挥出一道剑光就将魏即斩成两半。魏少卿嘶声哀嚎,原来是郁景容将剑光打入他体内,将他体内捣得七零八落,血肉生生被削成碎片,根骨更是被斩成数段。魏少卿痛不欲生,不停在地上打滚,用手指抠郁景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掌,郁景容将他随手一抛,魏少卿跌落在地上,痛得涕泪俱下,哪里还有半点气度?都快扭曲得不成人形了。
陶子恬走到郁景容身边,郁景容转头问他,“你见他惨状,可是于心不忍?”
陶子恬慢吞吞眨了眨眼,如实说:“若是我自己动手,应当会给他一个痛快,但设身处地,假使他暗算于你……”陶子恬摇摇头,轻轻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否会折磨他。然而无论如何,我总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他执起郁景容的手,认真道。
郁景容搂住陶子恬,用力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沉声道:“莫非你以为如此讨好我,我就会放过你?”
陶子恬睁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
郁景容轻轻笑了笑,他笑容格外清浅秀丽,语气也是轻柔,“谁叫你逞能,以一人之力对战魏少卿二人?我今日若不好好惩戒你一番,他日你不是更要肆行无忌?”
陶子恬大呼冤枉,“我分明早就传信于你,你也一直在旁边观望,若非如此,怎能千钧一发之际赶到?且,且我从相思扣玉环也感知到你在近处,景容!这青天白日的,旁边还有魏少卿,你可不要胡来!”
陶子恬被郁景容揉捏臀部,又臊又有些情动,他瞥了一眼魏少卿,魏少卿虽然是痛得无暇他顾了,但到底也是有知觉的活人,陶子恬可不好被人围观那口,极力抵挡郁景容的亲近。
郁景容当即横抱起陶子恬,陶子恬哭笑不得,“景容!”
郁景容安抚地亲了亲他额头,“莫要胡乱挣扎,我已是忍得艰辛,你再挑逗于我,我只能在此处要了你了。”
陶子恬:“……!!!”
陶子恬没由来地梦见自己出车祸时的场景,只觉得心脏到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惊醒一看,哭笑不得,原来是郁景容半压在自己身上。陶子恬想推开他,伸手触及光滑紧致的肌肤,不由得摸了摸。
……
再摸了摸。
……
郁景容醒来,侧眼看他。
陶子恬咧嘴笑了笑,接着感到冰凉坚硬的鳞片蹭着自己脊背,又圈住他的腰轻轻一提,将他整个提到郁景容身上。陶子恬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惬意地将郁景容当靠垫使,“灵动界可有双修功法?”
郁景容挑了挑眉,陶子恬自娱自乐道:“按照我们床事的激烈,如果双修,修行之事一定事半功倍。”
郁景容眼神闪了闪,抬起陶子恬的下巴,在他耳边呢喃道:“言之有理,若有双修功法,你或许也不必闭关,日日夜夜都能在我身边。”
陶子恬回想昨日荒唐劲儿,若是日夜都这样和郁景容激烈缠绵……他讪讪笑了笑,聪明地扯开话题,惊喜道:“景容,我不但恢复境界,且已经是元婴修为了!”
“所以就敢胡闹,以一敌二?”
陶子恬心里哀嚎一声,决心下一句不再触郁景容逆鳞,便将刺青给郁景容看。
郁景容停下陶子恬腰间抚摸的手,“这是大光宝树?”
“魏少卿倾尽全力的那一招,我自己未必躲得过,不过即便你不插手,大光宝树也有动静,想必是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
“你已经可以差使大光宝树?”郁景容揉捏他的胳膊。
陶子恬被他摸得笑起来,“还没有……只是我从一本手记上得知大光宝树天生开了灵智,又以灵气温养过它,若它真的聪慧,应当知道我生机灵气对它的好处,满足之前一直跟着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