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关心道:“你怎么了,哪里不适?”
郁景容变出缩小后的龙身,尾巴拍打着地面,龙爪催促地戳陶子恬,“你若是执意不变出人形,我也就这个形态向你索取了。”
陶子恬愤怒地跳了跳,“难不成,你除了这事外,没有其余事可做?”
郁景容不回答,直接将陶子恬一口吞了,陶子恬哪经历过这阵仗?吓得赶紧变回人身,只怕郁景容不小心把自己吃进去,结果郁景容含着他不放,舌头更是乘着地势之便将他里里外外都舔透了,不说陶子恬与他两情相愿,本是容易被撩动,再加上此时完全被郁景容拿捏住,那敏感处更被郁景容好生伺候着,哪里还有抵抗的力气?眼角眉梢都流露湿漉漉的春意。
陶子恬欲哭无泪投降道:“好吧,好吧,住手,不对,住口,我从了你还不成?”
郁景容终于舍得将陶子恬吐了出来,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继续用鼻子拱着他下身,催促他打开自己。
陶子恬真真没想到来到古代,反而下限掉得不知道去哪儿了,气愤地踢龙头,还是那句话,明明大家都不是人,为何真身差距就这么大?
陶子恬被郁景容手段折腾得没有办法,最后还是乖顺地拿腿围住龙身,任他予取予求了。
这一折腾又是一个日夜。
孟柯喝了口滚烫得灵茶,烫得他嘴里差点冒烟。
秦眉见了好笑,她见过的大宗门弟子哪个不是端足了姿态,故作矜持得很,哪里像孟柯,很是有趣,“这灵茶经过几道工序,回味无穷,孟道友若不细心体会,怕是要失了那些妙趣。”
孟柯讪讪笑了笑,“所以,你就是捡着我师兄重宝的弟子?孟柯无以为报,恰有一对护身法宝,对秦道友或许得用。”
秦眉连忙摆手,她现在回想也是觉得与陶子恬相遇,是她这生最大的机缘了,“郁前辈已经赐下许多法宝,我都使不过来,便不叫孟道友破费,莫非孟道友与子恬也是好友?”
孟柯咧了咧嘴,爽朗道:“师兄修道乃是天纵奇才,性子虽然冷着点,但襟怀坦白,对我这些跟随的弟子也颇为照顾。我敬爱师兄尚恐不及,子恬乃是师兄看重,日后正儿八经要纳进门里的,我必然将他视作师兄一般尊敬爱戴,你在他困难时相助,我自然感激非常。”
秦眉艳羡道:“子恬有你们如此关怀备至,令我也好生羡慕,当年我师尊还在时,同门之间也是这样一番同舟共济的局面,可惜……”
孟柯安慰秦眉几句,宗门庞大,连带着那些糟心事也不少,孟柯还想说点什么,心里一动,喜道:“师兄回应我了,我先去拜见师兄。”
秦眉让开身,“孟道友请便。”
孟柯喜冲冲进了混元殿,见郁景容正打理衣衫,□□后的那种缠绵旖旎的气息扑面而来,郁景容行事虽是凌厉,偏眉目俊秀清丽得很,加之脸上泛着红云,颜色动人,看得孟柯五雷轰顶,像是第一次认识这师兄般,红着脸差点把头埋到地上去。
郁景容坐了下来,睨了他一眼,“束手束脚,像什么样子?”
孟柯偏是更加紧张了,磕磕巴巴道:“师,师兄,你交代的事师弟都给办妥了,就看师兄何时启程,去,去都盖洲。”
郁景容想了想,点头道:“今日我就去拜见师尊,向他禀明此事。”
孟柯道:“师弟听说魏少卿已经陨落。”
郁景容冷道:“他合该落得这个下场。”
孟柯道:“却不知道惠清真君会不会借此生事,他因着玄孙惠盈受罚的事,怕是看师兄与我等很是不顺眼。”
郁景容敲打着手指,“故而我等先避其锋芒,等到百年之后,局势如何尚不可知。”
孟柯钦佩地仰望郁景容,郁景容神色平静,遇事不惊,若换了他得罪一位大乘期修士,可不知道要怎么胆战心惊,草木皆兵了。
郁景容翌日就向垂仪真君禀报此事。垂仪真君也赞同他决定,问候几句关于此行安排。
郁景容毕恭毕敬答道:“有数名师弟与师侄随徒儿同去,元祈师兄亦是同行,师尊不必替弟子担忧。”
垂仪畅快笑道:“好,你已经是出窍期修为,又有宝物傍身,无论面对何人都该有一战之力。据我所知都盖洲自东阳仙宗瓦解后,就没有什么可忌惮的势力了,你大可扯出承天仙宗的名头,往日这名头或许为你招来杀生之祸,然而你如今修为大涨,又有优秀的弟子追随同行,想必如今都盖洲的修士都不敢拿你如何,反而要对你多加奉承了。”
郁景容道:“弟子必然护着同门,安全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