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鼠的脚印走到了佛堂不起眼的一隅,这里常年照不到阳光,终年生长着喜湿喜阴的藤蔓。而且杂草全部堆在一起,大部分杂草正在*,而在*的杂草堆里,又生出一簇簇新绿的藤蔓。
寻到了这里老鼠的脚印已经不见了,而那股香味还是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来。阿婼看着那团绿油油的杂草堆,有不少黑白的虫子在里面钻进钻出,而杂草之下则是潮湿的黑土。
阿婼看着这恶心的杂草堆,没有再走近,而是转身回了佛堂,寻了一个小盏盛了一部分油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离开了佛堂。
刚出佛堂,阿婼看着处处都是红墙金瓦,一时间有些不大认识该怎么去皇后宫中了。阿婼眯着眼睛依稀看见远处墙角那站了一个小宫女,连忙跑过去,跑近才发现原来是阿喜。
“祭司大人完好回来,娘娘已在宫中等候多时了,请随奴婢去面见娘娘。”阿婼满肚子的怨气对着这张面带微笑的脸却怎么也发不出牢骚来。只好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见到一处特别大气的宫殿,阿婼加快了速度,未等小侍们通报就风风火火的闯进了正殿。阿婼怒气冲冲的走近正殿,而皇后此刻刚刚接受众妃嫔的拜见,懒懒的靠在榻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小宫女踢过来的葡萄。
阿婼见这等风景,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开口,只是气呼呼的站在皇后面前,然后又随性寻了一张椅子重重的坐下。可谁料到,人刚坐下,椅子腿啪的断掉,阿婼向后摔倒。
“噗嗤,祭司大人的怒气把本宫这儿的椅子都给弄垮了,没想到祭司大人身板小小的,脾气却不小。”皇后挥手退下了那些服侍的宫人,走上前调笑的看着阿婼。
阿婼本就觉得皇后欺骗了自己,明知道自己术法不高明,还骗自己去佛堂,自己会法术,却躲在后宫什么也不做。再加上这样的调笑,阿婼当即就要发火。
可就在这时,皇后白皙修长的手伸到了阿婼面前,“可摔疼了?还不起来。”
阿婼瞧了一眼明艳动人的皇后,到了嘴边的埋怨又说不出口了。只是气呼呼的拍开了皇后伸过来的手。
皇后好笑的看了眼自己的手,然后收了回去,淡然道“这是还在生本宫的气?”
“那妃子分明不是人,你却唬我说那里没有邪祟作怪。害的我昨晚。。。险些被她抠去了眼珠子。”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竟然可以离开那个房间了?”皇后忽然面色一冷。
阿婼忙把自己昨晚的经历说了出来,可是特意省去了自己躲在供桌下面画坏了好几张符的事。“你不知道,那铜钱打在女人眉心,竟冒出了火星子,这样的女人难道还是人不成?。。。不过她那房间也有古怪。”
皇后忽然转过身,眼神灼灼的看着阿婼,问道“哦?有何奇怪?”
“我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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