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蕾听了满耳,知道余冰如和庞子健已生嫌隙,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幼时玩伴分崩离析,些许惆怅在所难免。
邢稚莺义愤犹在,秀眉紧蹙的道:“难怪人家说‘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男子惯会负心薄幸,离他们越远越好。哼——小毛头你听好了,以后不许再纠缠我和余姐姐,否则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岳佳蕾无辜躺枪,直是欲哭无泪,余冰如也暗自扶额,轻咳一声道:“莺妹休要胡言乱语,哪有什么‘负心薄幸’的?我看这小毛头并无恶意,当时还暗中帮了那位洪姓少年一把,算得上侠义中人。”
岳佳蕾原本对余冰如并不感冒,但此时听她说了这句公道话,好感度立刻飙升,趁热打铁的道:“美人鱼所言甚是,小爷绝对是侠义中人,不是那种负心薄幸的大猪蹄子,小莺儿一定要相信小爷啊。”
邢稚莺扁了扁嘴,勉强压下笑意,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岳佳蕾,好像在判断她是不是“小猪蹄子”。
岳佳蕾晓得成败在此一举,转念间轻轻拍了拍口袋,那两只雪玉金貂得到指令,同时把脑袋探了出来。
邢稚莺觑得分明,饶有兴味的道:“好可爱的貂儿,是你养的吗?”
岳佳蕾察言观色,心中自得不已——管你是小萝莉和大美女,见了雪玉金貂没有不喜欢的,自家爱宠无往不利,堪称“最强僚机”。
余冰如也未能免俗,缓缓点头道:“这似乎是雪玉金貂,果然灵秀天成,令人一见便心生喜欢。”
岳佳蕾拇指一竖,趁机奉承道:“美人鱼见多识广,这的确是小爷养的雪玉金貂,还是一对兄妹呢。”
说罢岳佳蕾嘬唇发出一声清唳,两只雪玉金貂心领神会,都从她口袋里钻出来,一只在邢稚莺脚边来回蹦跳,发出吱吱的欢快声音,另一只则顺着余冰如的衣裤爬上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叽叽欢叫不已。
余冰如和邢稚莺瞬间“沦陷”,邢稚莺蹲下身去,轻轻抚摸着她脚边那只貂儿,笑靥如花的道:“原来这便是雪玉金貂,那这只是哥哥还是妹妹?”
岳佳蕾笑道:“这只是妹妹啦,比哥哥漂亮一点。”
邢稚莺哦了一声,这时站在余冰如肩头那只雪玉金貂不乐意了,两只前爪往胸前一搭,扭脸吱吱鸣叫,好像在说妹妹没他漂亮似的。
邢稚莺见状忍不住咯咯娇笑,余冰如也为之莞尔,摸着那只貂儿道:“哥哥也很漂亮,别听你家主人挑拨离间,他的心眼儿坏得很,你以后跟着我便是了。”
那只雪玉金貂连连点头,仿佛还甩给岳佳蕾一记白眼,岳佳蕾哭笑不得,心忖男人果然靠不住,连貂儿都一样。
这时邢稚莺脚边那只雪玉金貂也爬上她的肩膀,在她脸颊边上亲昵的蹭来蹭去,柔滑的皮毛让她感觉十分舒爽,喜悦之下清咳一声道:“好啦,本姑娘正式宣布,接管这两只貂儿,再加上一个跟班。”
岳佳蕾愕然道:“跟班?是说我吗?”
邢稚莺一挑眉道:“不然还能是谁?”
岳佳蕾不禁扶额,敢情说到最后,她自己才是“僚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