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叫嚣着,个个幸灾乐祸的表情,更有的是兴致勃勃的劲。
不必多做解释,她也能猜到这是蓝也手下的人。
“没有什么不敢的。”
阿熹跳下土堆,目光直视他们,语气轻松。
“单挑?”
“哈,当然是单挑!”
说话的人已经赤着膀子将衣服丢在一边,从他们之中走出来,从他们那些人兴奋的眼睛看得出来,这个人的实力在他们之中算不上低。
“找个地方吧。这里不方便。”
阿熹绕过他们,独自走在前面,看样子是打算出城打。
话毕,一帮兴奋不已的锦衣卫们讥讽道。
“是因为害怕在这里丢人吗?”
嬉笑嘻嘻哈哈的传起来,吵杂着。
这里距离陈赋骅的住处近,而她又是陈赋骅的手下。
这群人难免不会觉得阿熹是为了不在陈赋骅的面前丢人而选择找其他地方动手。
“好啊,随便你。”
……
“不好了,陈公子!”
陈赋骅正在屋子里寻思着要不要动手修书一封给陈列的时候,外头就进来了一个人,几乎是闯进来的,那人是锦衣卫的侍卫。
他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进来,口干舌燥的对着陈赋骅大叫起来。
虽然陈赋骅并不是李庭深那样讲究礼仪,但是他还是想要得到起码的尊重。
故此,锦衣卫闯进来的时候看见陈赋骅是一副不悦的表情。
“陈公子,陈锡他——他跟人起冲突了!”
他几乎是大喊大叫起来,只不过因为嗓子里面干咳的厉害,说的不是很清楚。
“你说什么?”
他缓了缓,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
“陈公子,陈锡他现在在一里外的井口出跟人起矛盾了。现在应该在打架。”
“她被人打了?!”
“差不多。”
锦衣卫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阿熹只是一个术士罢了,算不上什么武夫。而且她身上也没用灵力的浮动。
这群欺软怕硬的家伙当然是柿子挑软的捏。
不欺负她欺负谁?
只是,他们的算盘打错了。
陈赋骅目光一沉,二话不说就出门了。留下暗自窃喜的锦衣卫,他看着陈赋骅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痛痛快快的说上一句:“就算是城主家的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跟我们一起混?”
如今还要为了一个随从而要招惹这么多麻烦。
这样的快感让他高高兴兴的自顾自倒了一杯清水,润润嗓子。
外头的太阳毒热,四下一片荒凉,这里一望无际的隔壁与黄沙。
“你小子,要是现在服输,没准还可以让你好过一些,不然的话,你可少不得要挨毒打一顿。”
这狠毒的口吻,看起来不像是会乖乖让她走的样子,怎么说都像是要非死即伤。
“我认输了之后你们会放我走吗?”
“不会。你起码也要到水鸢姑娘面前划一刀道歉,以牙还牙!”
说实话,她觉得挺好笑的。
水鸢与他们应该是算不上有什么过多的牵扯,再怎么样,也是蓝也的人,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因为他们口中的仗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