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分院帽的小剧场

尔教授把一年级新生带到那边，让他们面对全体高年级学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背后。烛光摇曳，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张苏环视一周，抬头朝上看，只见天鹅绒般漆黑的天花板上闪烁着点点星光。他想起在庄园时候《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读到过。很难令人相信那上边真有天花板，也很难令人相信礼堂不是露天的。

    沙克尔教授挥着魔杖，一个四脚凳飞了过来，轻轻落在新生面前。沙克尔教授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他发现礼堂里的人都在盯着这顶帽子，于是他也盯着它。礼堂里鸦雀无声。

    接着，帽子竟然奇怪地扭动了，裂开了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了起来：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聪明的帽子，我可以把自己吃掉。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我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礼帽，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戴上它试一下吧，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那里的人正直忠诚，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不畏惧艰辛的劳动；如果你头脑精明，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千万不要惊慌失措！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你绝对安全，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帽子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帽子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张苏突然想到，这个帽子如果有一天唱京剧会不会很有意思，脑子里突然有画面了！

    “看来，这个帽子就是分院测试了。”张苏显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遗憾了，他发现斯科皮一脸轻松，而阿不思轻松夹杂着失望，罗丝则是一如既往地冷静。

    这时沙克尔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他说，“贝吉塔·兰斯。”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红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眼睛。她坐了下来。片刻停顿——

    “拉文克劳！”帽子喊了一句。

    左边第二桌的人向汉娜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那一桌就座。

    “米萨亚·堪朵拉。”

    “赫奇帕奇！”

    这次是右边一桌的人起身欢迎米萨亚加入，有几名赫奇帕奇学生站起来和她握手。

    曼德拉·布洛也分到了拉文克劳，拉文德·梅洛则成了格兰芬多的第一位新生，左边最远的一张餐桌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张苏看到詹姆和弗雷德叫的最大声，而且不时地看向自己、罗丝和阿不思。

    张苏突然觉得好紧张，这似乎就像当初出世时祖父卜卦一样，就这样决定了七年的未来生活。接着丽娜·诺特成为斯莱特林的第一名新生。张苏翻了翻白眼，丽娜粘人的眼神都快在斯科皮身上移不开了。而丽娜受到了斯莱特林长桌的大肆欢迎，她也微笑地看着斯科皮，斯科皮淡淡地点点头。直男！张苏新学的名词，在飞机上一个女孩子这样叫她的男朋友。

    经过了不知多久，连福雷斯和韦德都能进入斯莱特林，张苏突然抵触分到斯莱特林这个选择。

    “斯科皮·马尔福。”

    是人非人心不别，是幻非幻如何说？虽则似空里拈花，却不是水中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