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阿乐再偷跑出去,灵乩直接封了她的法力。她还没决定让他们父女相认,至少,天祭之前不行。
如影所说的,她这几个月过的的确放荡,日日与他缠绵,将自己的初心忘的一干二净。既知道不可能有好结果,就应该放下,于是她今夜回了华清殿。
天色已晚,华清雾重,她回来时,便看到那华清池中隐约有一人影。“玄,玄羿?!”不是说不让他靠近这里吗,为什么从来不听话。“你,你怎能跑到我的浴池里?!”她一近身便被一双大手直接扯了下去。
她水性很好,然这下倒呛了两口,慌忙站起身,衣服已经湿的不成样,而对面那人却是一身赤裸,身材健硕,隆起的肌肉宛如坚石,一头长发如瀑布般自然垂下,给那俊朗的脸庞增添了几分书生气息。她忽然恍惚了一下,什么时候他长这般大了,明明初见之时,他只是个孩子。脸上红晕胀开,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东西,转头要离去。
“怎么……”玄羿这才扣住她,热烈的身躯灼烧着她的后背,“我身上哪里你没见过,现在又羞涩甚?”
“你……”水汽蒸腾,染得她的脸更红了,“你要沐浴去清庭殿便是……这华清池是我的……”
他伸手划开她湿漉的长发,将头放在她滑溜的肩上。“你人都是我的,这地方自然也是我的。”
这是她家,怎么现在什么都是他的了。
玄羿将她扭过来,又一把抱住。“你又去西宫了……”抬手轻揉她湿润冰凉的长发,“今晚,不打算回去了吗?”
“你糊涂了。”灵乩很是配合地将脸轻贴到他宽阔的胸膛上,“这儿才是我的寝殿。”
“我那里呢,”他轻捏起那白嫩可人的下巴,“我那里是什么?”
她没有接话,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轻压到自己唇上,完全没讲究地吮吸起来。说什么放下,她根本做不到,若是幻境,她便想直接溺死在这里,也好过为那俗事烦恼。
“玄羿……”她又搂住,抬头盯着他冷峻的脸庞——他长的,越发像那人了,“你会恨我吗?如果,我要杀了你……”
她要他的命,他怎么可能不恨。他转身将她压到池边的花石上,突如其来的冰凉冻的她一个哆嗦。
“你若要杀我,我反抗的了吗?”
“你若……可以呢……”
他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他若可以,定然杀了她,但他又不想死在她后面,所以应该是会同归于尽吧——有她相伴,也好。“你也糊涂了,”他舔舐她白皙的脖子,那清淡的莲香从衣下袭来,“不是说爱我吗,现下竟说什么要杀我……”
她爱他吗,有多爱,已经超过对盘古的爱了吗——她一直都是糊涂的。“我……开玩笑的……”她将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不知是拉还是推。他忽然咬了一口,似是对她的反应十分不满。
“白天的事,对不起……”他又将她扶起,尽量暖身,“我没有不喜欢女孩的意思……”又渐渐坐下,将她泡到热水中,又轻柔地为她褪去那湿冷的衣裳。“若是我们的孩子,定然是像你比较好,像你,就是天生的神仙,在神界生活,也相对简单快乐些。若是像我……”魔族,遭神人唾弃,离了圣墟宫,怕是只能活在那地底之城。
“像你有什么不好,天赋非凡,学什么都快。”她缠到他身上,“谁要是敢瞧不起我们的孩子,我就杀了他全家!”
他心头一颤,这女人长的这么清纯可人,怎么说话做事这么血腥。可就算她杀光整个神界又怎样,恶念易除,而鄙夷永存,神人骨血中对妖魔的蔑视,是永远灭不尽的。
她玩闹般轻触他胸口的一点红,又笑道:“你这痣子为何不偏不倚,正正好长在胸口啊?”第一次与他灵修时,她便注意到了。
玄羿轻笑一声,将方才的忧虑抛诸脑后——这家伙,在玩火。他忽然伸手将她抱起,直接抬出了华清池,转身便走进她的卧房,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丢到了床上。他蹭到她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那你为何不偏不倚,正正好进到我的心里?”
她连忙阻止他:“今晚不行,我明日便要在这儿闭关清修了……不要玷污这里。”
他稍稍皱眉,又要清修:“要多久?”
“大概,一个多月吧。”
“那不是正好。”他说着又将她抱起,那娇嫩的柔软立即贴到了他的胸前,“今晚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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