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做监视,另一方面,她敢让赵荷彩在他手里,就是要告诉他,他的一切是可以掌控的。
苍徵箓脸上微‘露’狰狞,“你们就不怕我对她怎样?”
“你的权势地位,和她的命再加上我们之间的仇恨,你会做什么选择?”赵荷荞冷笑着反问。
“好,我答应你!”苍徵箓突然紧紧地抱住赵荷彩,一字一句道:“我一定将她当成我的心肝宝贝,好好待她!”
赵荷彩眼睛都红了,无奈现在动不得。
赵荷荞终于正视她,眼神顷刻转变,语气间不改和苍徵箓对话时的严肃,甚至不容拒绝,“荷彩,这是‘交’代给你的事,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
赵荷彩原本还有些委屈,听到这句话,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她重重地点头,“六姐,我答应……我会为了你们变得坚强!”
她总是拖累他们,都不能帮上什么忙,这会总能有派上她用场的时候,她不该胆怯。
其实,又何止这些,从看到她被狗吓到,再到她被苍徵箓抓到,赵荷荞猛然醒悟,她心中有太多伤口,这些不是靠他人能治好的,必须要靠她自己。别是这个地方,确切说苍徵箓的身边,她伤口的来源,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源头,才能根治。
所以赵荷荞提出了这个要求,恰到好处,又似乎有点多余的要求。
以苍徵录的实力,一年的时间应该是占满他身心的极限了,这就能从根本上保证他不会做出伤害赵荷彩的事,再者,也许赵荷彩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他们下一步是回到绛朱国,到时摆在血缘前的战争,以赵荷彩的‘性’子,如何适应,不如等到安定,再将她接回。
赵荷荞微不可闻地轻叹,接着道:“这三件事你必须立书盖章还要落下你的血手印。”这话是对苍徵箓说的。
“这个好说,只是……”苍徵箓指指后面,隐约有脚步声靠近,“我怕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赵荷荞对同伴低声说了几句,随即一些人留在原地。
“由他们做周转,你只管做你该做的。”
苍徵箓并不放心,也留下几个影卫,让他们躲在附近,“你们看好,有不对劲及时放信号。”
然后,他和赵荷荞各自领着一帮人往御书房的方向去,路上有不明情况的宫人和‘侍’卫,一见苍徵箓的眼神,不敢多言,各自忙自己去的。
苍徵箓一路上还不忘做着状似平常的吩咐,比如看到有大臣和外使就带到什么什么宫殿,就说自己在那等他,又或者,说自己准备去狩猎,暂未确定从哪个‘门’出,让每个‘门’都准备好军队等候……实则都在为他接下来的行动做铺垫。
他一遍落笔一遍头也不抬问赵荷荞,“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那么一会我和苍徵浩动手,能保证不出手帮他吧。”
赵荷荞并未直接回答,反问:“你这会很有时间?”
苍徵录笑笑,不再多言,加快手上动作。
至少他现在手里有赵荷彩,不用担心。
片刻后,一卷黄书写好,上面的内容正是刚才他们提到的一致,苍徵浩最后割破手指在上面按了个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