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不喜欢吗?”
“喜欢。”声音沙哑。
那个疏离而自持的女人,那个哭泣的女人,那个流浪猫一样的女人,都不再真实。真实的是这个身子下的女人。这次的唇不再微凉,因为酒精的作用,很灼热。主动的她,攀附而来的激情。他从唇上的缠绵,一路向下。
“喂。”
“嗯?”
“可以吗?”范城泽的手停留在撩起的胸前。
“嗯。”
首先感受到的是她的皮肤,虽然知道她肤白,却没想到肤质如此细腻光滑。她确实不瘦,但是腿长、腰细,秾纤合度。这个令人着迷的女人,居然可以没自信到问男人自己有吸引力吗?
“唔……”苏晓言深深吸了一口气,随着他的闯入,闭起了眼睛。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因为是陌生的,原来感觉还是不同的。新奇感?还是什么?她有片刻的清醒,认真地看着这个男人。他额头细密的汗珠,脖子上跳动的血管,还有一次有力的冲撞带来的酥麻和满足。她看到他陌生的眼神里满满的欲望,终于走出了这一步,她再一次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范城泽没有漏过苏晓言复杂的表情。哪怕是离得如此之近,哪怕亲密到水乳交融,她还是在流离的。他有丝丝不快,不觉加大了力道,引来了低沉的呻吟。
“沙发真不是个好地方。”范城泽抽身而起,亲了亲苏晓言的脸颊。苏晓言经过这么一折腾,酒醒了大半。她回了些许理智,开始尴尬。她用衣物挡住了重要部位,卷缩在沙发里。范城泽看了她一眼,套上了裤子,去了浴室。
为什么她就这么别扭?范城泽有些懊恼地想,哪怕跟自己做了爱。她还是这么别扭。为了避免她尴尬,他在自己卧室门前喊了声:“我洗好了,你过去吧。”
过了10来分钟,一如初见,苏晓言穿着他的衣裤,站在那里。经过刚才,范城泽觉得她套着宽松的衣裤,反而显得性感无比。他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
“睡觉。”
他一把抱住她,闻着他身上也有却又如此不同的沐浴乳味道,什么都没有多问。苏晓言借着酒劲,真的困了,不一会儿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哪怕动作轻微,范城泽还是醒了。她有点尴尬地看着他,显然很不习惯清醒后坦诚相见的场面。
“再睡一会。”范城泽的手被苏晓言给制止住。
“还有事,要回去了。”
“喂。”
“嗯?”
“我家的钥匙放在最上面的门框上。”
“什么?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