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昭仪可是他的人。”
“只是合作嘛,也没给喻楚戴绿帽啊。,”
“可……可督平王已经被贬为庶民了!”
“是啊,所以这事儿我们要偷偷地做嘛。”李喻冲常寿挤了挤眼:“这事儿我问过你们家主子了,他没什么意见。”
“……”
“诶,你怎么不说话了?”
李喻还以为常寿是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常寿对喻楚这么忠心,现在喻楚多年夙愿终得实现,他一定是会替自家主子开心才是。
“总之就先这样吧!”一想到再过几天常寿就要离开了,李喻的心里还有点小小地舍不得,她拍拍常寿的肩膀,似是宽慰地对他说:“好了好了,去安排吧,记得去通知喻楚过来。”
常寿没有回答,而是一脸浑浑噩噩地直接走了出去,瞧他那样子,李喻还真是替他担心这人会不会撞柱子上。
不过好在常寿就是常寿,哪怕已经喜极而泣(晕),他的身体也保持着充分的敬业,整个过程,常寿都是完美的避开了障碍物。
目送着常寿离开,李喻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感觉自己背上的一座大山终于是落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全力安排雪芽的事情了,李喻立刻打起精神来,有希望才有动力嘛,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现在得加倍努力!
到了晚饭时间,喻楚还没到,但常寿安排的丰盛晚餐已经是快布置好了,看得出常寿这次还是挺用心的,菜品的款式搭配地恰到好处,李喻发现就连周围的环境也有了新的变化了,屋内换上了新的花卉盆栽不说,就连熏笼里都散发出与以往不同的香味。
果然常寿的办事效率还是那么的高嘛,李喻默默地在心里赞了一声。
没过多久,喻楚便来了,二人也不多说废话,碰面置后便坐下举起筷子开始吃饭,李喻接着这功夫,将自己的想法向喻楚全盘托出。
喻楚听后也有些惊讶,当然他惊讶地部分不是前面的计划,而是李喻对自己的规划,“你想出去了?”
“嗯,主要是想出去看看吧。”李喻笑了笑,“不瞒你说,我从到大活到二十岁,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初中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春游去了隔壁市的烈士陵园。”李喻露出了一个心酸的表情:“我知道自己有点作,明明这里锦衣玉食好吃好喝供着,我还想着往外跑,但是我……真的想出去看看。”
喻楚却问:“你大概要多久?”
“什么?”李喻还以为喻楚问的是自己出去多久,她有些心虚地说:“我出去之后吧……”
没等她说完,喻楚又说了一遍:“我是问你大概要多久出来。”
“这个……大概要好几年吧。”李喻讪笑地,想要替自己多揽点功劳,便说:“主要是要把舜华和继承人的事情解决了,这俩事情都是大事,决不能含糊您说是吧!”
最后没想到喻楚竟然是一口就同意了,没有一点儿犹豫,“那就这样吧。”
“诶?!”这倒是把让李喻很意外,此时此刻她不得不称赞一下喻楚,要么怎么说人家是皇上呢,瞧瞧这胸襟!
“好嘞!那就这样吧!咱们定好了!”李喻高兴地端着酒杯冲着喻楚一举:“咱们碰一个!”
这酒杯里装的是西域上好的果子酒,酒精含量不算高,喝起来酸酸甜甜的,李喻有时候吃点烧烤什么的,就喜欢配她喝。
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这么顺利就全部过关了,高兴之余她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几杯酒,虽然这酒度数不高,但是架不住自己喝地又急又快,吃饭吃到后半期,李喻就觉得自己已经有点晕晕乎乎地了,在她最后的记忆力喻楚似乎还是跟她说了些什么的,只可惜她已经完全的……断片儿了。
什么叫断片儿呢,断片儿指的就是人在某一时间段丧失了自己的所有逻辑和脑子,也就是传说中的懵逼状态。
好比如李喻现在一觉醒来后,发觉自己身边貌似还睡着一个人。
于是她光荣地懵逼了。
李喻:????( 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