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喻觉得,光靠自己想那是绝对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她小声地问喻楚:“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喻楚也没指望李喻这个脑子能想明白,这次的事情看起来倒是自己连累李喻了,常寿的动机其实不难理解,稍微一琢磨就行了
屋外的常寿此时也是紧张地很,也不知道是为了虚张声势,还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心理安慰,他这次进来特地叫了宫中不少人一同候着,对外他的说辞是,皇上难得有兴致,这可是宫中的大事,他们还不得更加细心候着?
看到这么多人,常寿的底气也足了不少,他将门彻底拉开,壮着胆子地提高了声音又喊了一句皇上。
没过多久,里屋里传来了皇上短暂的应答声:“嗯。”
因为声音实在是太短暂了,常寿一时间也从中提取不到什么重要信息,也不知道现在里面二位的心情究竟如何,如果皇上真的发怒了,要问罪于他……
他自己也只能认了,他自己也知道这次做的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他又不得不做,这皇上的位置怎么可以任由李喻这么胡闹,让给别人?
就算不是皇上坐,那也得是皇上的血脉吧!
他带着一帮人进了屋内,虽然人多但人人各司其责,每个人都专注做自己的事情,整个场面一点也不乱。
有人负责收拾东西,有人负责过来伺候李喻换衣服,还有人负责侍候喻楚。
就在宫女给李喻换衣服的时候,她站在离床不远的位置,正有两位宫女收拾着床上的被褥,要撤下旧的,换上新的,李喻非常眼尖的看见旧床单上似乎……是……有……血的痕迹?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脚一软差点没栽过去,幸好身边的宫女机灵,及时扶住了他。
李喻忽然感觉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古怪,她当然知道自己趔趄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这在其他人看来,问题好像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是不知节制,体力过支了……
真是越想越可怕,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李喻知道他们肯定都在心里八卦开了,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幸好李喻顶着的是喻楚的皮,感觉自己还没有彻底崩溃,她吩咐着:“你们先下去吧,常寿留下。”
众人应了一声,加快动作,收拾好就准备走人,那两位侍奉喻楚的宫女也正打算把喻楚待下去,李喻连忙拦住:“李婕妤留下。”
宫女一愣,这时候还留下?这岂不就是留夜的意思了?宫女心里担心着不合规矩,下意识地就往常寿那儿看。
要是换做平常,常寿自然还是敢出来说几句逆耳忠言的,但现在可是非常时刻,他当然不敢再惹怒李喻了,连忙给宫女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们俩推下。
又过了几分钟,宫人们全部离开了污渍,李喻只等大门一关,什么都不顾地就冲常寿扑了过去,拽着常寿的领子高声喊道“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寿这么瘦不禁风的身体自然是经不住李喻的大力摧残地,还没摇两下呢,常寿自己就先求饶了。
“您息怒啊……”
李喻停下动作,重重地哼了一声:“那么就把话说清楚!”
常寿强撑着怕意,装作无辜的模样回答道:“奴才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你会不知道?”李喻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她打算丢出什么必杀技,好一击即中让常寿就范,但华道了嘴边,她忽然意识到,其实自己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现,发现事情有蹊跷的是喻楚,发现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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