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子请罗布到法阵中间,可罗布过不去,“这么美的画,踩坏好可惜啊!”
罗布没见过法阵,还以为地上画的是一幅漂亮的沙画,一句话引得众人啼笑皆非。
没戴面具的孔安体贴地搂住罗布肩膀,“我送你过去,不要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祈福仪式罢了,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就这样,孔安顺理成章地陪在了罗布的身边。
稍微有点常识的妖都知道那是一个复杂的法阵,应该及时避开,可罗布是真的不知道,眼睛余光见明月面色如常,也就愉快地答应了。
孔安搂住罗布,凝神施法,一个漂亮的瞬移到了发阵中间,这一招连明月都暗自佩服,要知道时空转移本身就是高级法术,更何况还要带着个大活人,像她自己就得靠符咒来施展空间术。
孔安拉着罗布一起在法阵中间坐下,天残子如愿被放到高高的房梁是——是没毛踩着梯子放上去的。
明月两只手抄在袖子里,跟个闲汉一样远远地看热闹,狸猫精和没毛护在她的左右。
随着天残子的吟唱,法阵的纹路开始依次被点亮,渐渐变得璀璨无比。
“有什么东西在拉我的尾巴。”罗布悄悄地对孔安说,一脸尴尬。
孔安心中一喜,安慰道:“你想多了。”
“可是……”罗布压着裙角不知怎么说才好,似乎是有只手在拉她的尾巴,不,是在猥琐地摸她的尾巴,可其他人都离她远远的,孔安的双手也安分地放在膝上,难道是错觉?
孔安刚才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摸他的上半身,想起一事,忙从怀里摸出青铜面具低头戴好,免得一会儿暴露真相。
就在他低头戴面具的那一瞬间,法阵光芒暴涨,似是完成能量填充,然后又突地熄灭消失,四周陷入黑暗。
孔安再抬头感觉到扑面而来一阵腥风,他警惕地看着四周,伸手向身边摸去,摸到一段光滑的蛇尾,足有碗口粗细,试着用手拉了一下,竟毫无难度地拉起,心中一喜:这是法阵成功了吗?
无意中手又碰到了另一根蛇尾,孔安心中惊疑不定——难道罗布是九尾蛇精?
耳听着有嘶嘶声靠近,似有无数巨蛇攀爬了过来,黑暗中无数对绿色的光芒闪耀,摄于孔安身上的黑暗气息,只敢围在他身边观望。
孔安站起身,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天上的星光,发现洞底都是累累白骨,骷髅头上黑洞洞的眼眶中无数毒蛇钻进钻出。
“果然是被骗了吗?”孔安平静地说,这些年来失败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孔安都已经习以为常,他自然不会害怕这些毒蛇,念动咒语,身体直直上升,眼看着就要离开洞口。
“这帮蠢货,区区蛇洞还能困住我?”孔安冷笑,可就在他要离开洞口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景物一晃,身体猛地掉落,似乎触到了一个透明的网,那网又粘又密,一下子就粘住了孔安。
孔安一挣,扯动网线,惊起一只硕大的蜘蛛向他爬了过来,因为太大了可以清楚地看到它身上钢针一样的纤毛,一对复眼冷酷地看着孔安,就像看一盘菜一样。
孔安大惊,叫道:“休得胡来,我乃当今太子殿下!”
可惜声音叫出口跟蚊子嗡嗡声似的,孔安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蚊子,更恐怖的是一身妖法完全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蜘蛛一步一步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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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运行的时候,罗布也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有双手大力地拉住了她的尾巴,她才免于被吸进法阵和孔安一起被传送到万蛇洞。
眨眼间法阵消失,罗布急忙掀起裙子,发现真的有双手紧握着她的尾巴,似乎还有向上摸的意思。
明月看着那双手大惊失色,抬头向明月看去,发现明月一脸陶醉,根本不与她对视,气得罗布掐起一只手的手背薄皮狠狠地一转,疼得明月哎呀一声,缩回了双手。
“好狠心……”明月从袖中抽出双手,揉着手背抱怨。
“果然是你啊。”罗布飞奔到明月身边,先围着明月转了一圈,确认她无伤在身,这才嗔道:“就你没正经,趁着太子不在咱们快走!”
“都不夸夸我法术高强……”明月委屈地说。
原来法阵确实是个精妙无双的空间转换法阵,但是明月在里面做了手脚,加入了一个小小的变形术,原理就是以前坑过猴精的那个变形术,在空间转移之后延时发动,可以暂时让中招者变形并且失去使用法术的能力,缺点就是维持的时间短了点。
孔安自负妖法无双,宫里还下了禁制,根本就没其它人能随意使用妖法,因此不怕明月使诈,又有愚蠢天真的天残子帮忙,哪知法阵九真一假,他最后还是着了道。
靠着没毛和狸猫精的遮掩,明月还在自己衣袖上也画了相应的空间符咒,和法阵交相呼应,能穿过袖子在罗布的身上画了定身咒。
可惜因为看不到全凭摸索,开始时阴差阳错地摸到了孔安的身上。
“嗯嗯,你真是太厉害了!现在快把纸鹤拿出来,咱们走了再说。”罗布催道。
“不成,皇宫里的禁制还在,用不了符咒。”明月摇摇头,残忍地拒绝了罗布。
罗布脸上一垮,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好在我还有一件宝物,可以画虚为实。”明月从佛珠里拿出一只笔,“它的上一任主人叫马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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