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泣,于是出门宣布临时放假一天,让所有的鬼差都回家休息,倒出地方给明月画法阵。
没毛和九尾七手八脚地把桌椅丢出去,最后它们也被明月丢了出去。
明月这次没让被人帮忙,从始至终都是自己忙碌,艾判官有些紧张,跟在明月身后问道:“我需不需要带点什么东西啊?”
“不用,你是魂穿,带不了什么东西。”明月有点不耐烦。
艾判官没看出来,还跟在后面追着问:“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需要。”明月点点头认真说道:“你去站到那边墙角,默念一百遍‘孔宣大人好’。”
艾判官当真站到墙角,念一遍就在墙上画一竖标记。
罗布怕影响明月的注意力,爬到了房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明月动作。
明月画起法阵来如行云流水一样,片刻功夫就已大成,和在祠堂里画的华丽繁复的法阵完全不同,这个法阵简单到简陋,看着一点都不复杂。
明月站起身,瞥了一眼还在面壁默念的艾判官,然后沉下心来,集中精神默念咒语。
咒语冗长拗口,足足念了约一刻钟,法阵才光芒大盛,罗布被闪的几乎瞎了眼,等再睁开眼,法阵已经和艾判官一起消失了,明月在下面垂手默立,脸上似笑非笑。
与此同时的另一个时空里艾判官睁开眼,一个年轻人关切地问道:“areyouok?williamhawking”(你还好吗?斯蒂芬·威廉·霍金。)
罗布飞快地从房梁上爬了下来,轻声唤了句:“明月?”
明月慢慢转头看向罗布,嘿嘿冷笑道:“我成功了,我的法阵并没有出错。”
近二十年了,明月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法阵会出错,甚至怀疑自己的能力出了问题,一度不敢使用大型法术,没想到竟然是遭人陷害,怎么能不让人唏嘘感叹天不藏奸!
不经意间,明月在罗布面前展现了她黑暗的另一面,那一瞬,罗布以为自己看到了从地狱爬出来要复仇的魔鬼。
明月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嬉笑道:“那个艾判官也算得偿所愿了,哈哈哈。”
罗布也高兴起来,笑着问:“那你是不是也可以把我送回去了啊?”
“呵呵。”明月笑笑,摇摇头否认道:“不能,你要带着这个蛇尾回去吗?”
其实明月只是不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都没有妖!
罗布刚刚冒出苗头的希望又被残忍地踩死了,沮丧地低下头。
“不要难过嘛,你看你现在都是要当妈的人了,来,给相公亲一下。”明月嬉皮笑脸地道,空荡荡的屋子里说话带着些回音,这要“唱起歌”来音效一定很好。
“不要胡闹!”罗布偏头躲开明月的咸猪手,皱眉道:“你不要随便就骗人,什么怀孕啊,什么相公的,说的好像我和你怎么样了似的。”
“那里骗人了?!”明月不满地大叫,“你明明就是有了啊!”
“哪里有了啊?!”罗布也喊回去。
“这里啊!”明月伸手一指罗布的肚子,不过是在肚脐眼上方,“就在这里啊,我上次都摸到了,错不了。”
罗布失笑,“有点常识好吗?那里是胃,我最近一定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有点肠胃炎,你不要大惊小怪的了。
“……”明月心说我都感觉得到那里散发出来的黑色土属性,你跟我说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么多次我白费劲了?!
孩子早晚会生下来的,明月随即把这事丢在脑后,欺身上前搂住罗布的细腰,笑道:“也许是着凉了,我帮你揉揉。”
明月的手滚烫,揉在肚子上就像热宝一样,罗布舒服的真想哼几声,软软地靠在明月怀里,享受这几天以来第一次的闲暇时光。
明月在罗布的肚子上左三圈、右三圈,兜兜转转的绕到了上面,嘴里还哄着,“我跟你说,胃在五行里面属土,心属火,火生土,所以你胃不舒服也要多揉揉心,懂吗?”
开始的时候罗布并没有多想,直到*被搓揉得茱萸翘立,这才觉出不对,若不是她和明月春梦中爽过一次,说不定也就被明月骗过去了。
“干嘛你啊?”罗布轻拍了一下明月的贼手,眉头轻皱。
明月把头压在罗布的肩上蹭了蹭,不满地嘟囔道:“又不是没好过……”
“那怎么能一样呢?那只是一场梦啊。”罗布辩解道,而且梦里我可是有一双大长腿的。
明月知道她又要钻牛角尖了,放开手,遗憾地说:“好吧,好吧,什么都听你的。”
明月态度这样好,罗布反倒有点愧疚,难过地低下头,可是时间、地点、氛围、身体都不对,真是没什么心思想那事,没注意到明月随手捡起罗布衣服上粘着的一根断发,幻成个四脚蜥蜴丢到了罗布的脖领里。
那只蜥蜴四处乱窜,吓得罗布大叫,明月趁机按住她的肩膀把手伸了进去乱摸,叫道:“肯定是房梁上掉下来的小虫子,不要怕,我帮你拿出来。”
“快点快点!”罗布吓得都快哭了,扯松腰带方便明月伸手进去,明月心中暗喜得计,趁机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两人正乱着,没毛砰地踹门闯了进来,正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赶紧低下头,捏着嗓子道:“九尾什么都没看见,我这就出去。”
说着倒退出去把门带上,可惜刚才它踹门太过用力了点儿,门已经被他踹掉了,只好把门板斜倚着靠在门框上假装一切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