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甘落后地戳花蕊,本就觉得头晕脑胀的罗布很快就觉得血往头上涌,水往下面流。
一个明月抢着去饮,另一个把她的头推到一旁,指着红肿不堪的花瓣说:“怎么红的这样厉害,别是给玩坏了。”
“不能吧……”前一个明月用手指戳了戳,逗得罗布泣声大叫,“你们别玩了……我要脑出血死掉了……”
“呀,忘了她是个凡人了……”一个明月叫。
“都是你爱胡闹!”另一个明月马上自证清白,两个人四手四脚把罗布抬到床上摆好。
“没事吧,我给你揉揉胸口。”一个明月大力揉搓罗布的大白兔。
另一个明月抚弄花瓣叫道:“还是揉会阴穴见效快。”
这下罗布彻底不知道那个明月是真的了,被两个明月夹在当中成了块奥利奥饼干。
三个人纠缠了整整一晚,第二天罗布醒来发现胸前有四只手,无奈地说:“不要再玩了,有一个明月就够(累)了。”
“我是真的,把她送走。”一个明月撩拨着罗布的茱萸,“你看我多了解你的身体。”
“嘁。”另一个明月嗤笑,抱住另一只大白兔啃咬,“明明是我的阿萝身体敏感。”
“好了!”罗布奋起挣扎,终于重获自由,冲到卫生间洗澡洗漱,两个明月吵嚷着跟在她的身后,看着镜子中的两个明月,罗布深感头疼。
罗布领着两个明月到了餐厅,没毛看了看她们三个,夹着尾巴躲到一边。
天残子则左右看看,摇了摇头,“无上*,非我凡人所能分辨。”
罗布叹口气,“好吧,我要是指出那个是假的,假的那个就得被送走,好不好?”
两个明月一起点头。
罗布慢悠悠地切了盘木瓜摆在两个明月之间,一个伸左手,一个伸右手,真假立辨,眨眼间只有一个明月留下,嬉皮笑脸地对罗布说:“要不要试一下芥末口味的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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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大家在一起谈论起名字。
明月:我被放在桃花庵门口的那天,看了一晚上的月亮,就给自己起名叫明月。
罗布:我爸的偶像是吕布,所以给我起名叫布。
天残子:好像哪里不对啊……
没毛(抢着说):我就不用说了,你为什么叫天残子啊?
天残子:其实我俗家名字姓刑,单字一个天,师傅说我天分太高,杀戮太重,注定五体不全,就给我起了个这个名字,希望能让我警醒,慈悲为怀。
别人倒还好,只有罗布比较纠结:要不要告诉他他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