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夏蝉舞感觉一开始内心里的那种恐惧,彷徨,手足无措的感觉消退了不少。
“是啊。”判官扬了扬手中的高科技生死簿:“生死簿的功能你应该知晓吧,每个人他从一出生所做的每件事,都会显示在上面的,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哦。”夏蝉舞其实是想说既然阴间那么大,您老为嘛专挑这吓死人不偿命的道儿走呢?
判官像是猜透了她内心的想法,温和的笑了笑:“我知道这次是吓着你了,这种地方任谁第一次来都会感到害怕的,不过以后多走走,多看看就会习惯的。”
顿了顿又说:“这里离丰都大帝所在的住所最近,这次丰都大帝指名要见你,我也只好带你来抄近道了。”
夏蝉舞强撑着挤出笑脸:“我没事的判官大人,我想我会慢慢适应这里的一切,您不用为我担心。”
宁愿苦着自己也绝不给别人添麻烦,这也是夏蝉舞的一大优点。
天知道她身在这种地方,还逞着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多么的不情不愿啊,如此一来,对于辞职的念头,也是更强烈了。
突然判官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大门前,夏蝉舞抬头盯着大门顶端方方正正的七个字:第七殿,泰山王。
很快门开了,一个判官模样的人,手托着同样的生死簿走了出来。
“蝉舞,这位是岳判官。”判官指着来人向夏蝉舞介绍。
夏蝉舞礼貌性的朝来人点了点头以示友好:“岳判官您好,我是一零零七号灵车司机夏蝉舞。”
“嗯,我知道你,蝉舞。”岳判官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和旁边的判官一样,有如谦谦君子。继而他又转向夏蝉舞身边的判官:“申判官,你先去见丰都大帝吧,蝉舞就先留在第七殿,我会照看她的。”
“什么?判……申判官,您要离开呀?”人就是这样,往往对熟悉的人或事才会产生安全感。这位岳判官虽说态度也很好,可毕竟才认识呀,就被推给人家,这样真的好吗?
申判官仿佛总能猜透她的心思,他看了看眼前的岳判官,又轻拍了拍她的肩:“岳判官他人很好的,你先留在这里,我去禀明丰都大帝说你来了,看看他是怎样安排的,然后再来接你。”
“好的申判官,一切听您的安排。”好歹也是混过二十一世纪的人了,夏蝉舞自然知道职权如此大的领导,那也不是人人都能见的到的。
不一会儿申判官就消失在夏蝉舞的视线里。一旁的岳判官平静的开口了:“蝉舞,我们进去吧。”
“哦,好。”夏蝉舞乖乖的跟了进去。
岳判官虽然态度很好,给人的感觉也很温和,但他却不像申判官那样爱笑,至少某妞儿心里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