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是若鱼,原本我和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我们是多么的相爱,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若鱼,无论如何,今天你一定要出来见我一面,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不能对我这么狠心你知道吗?”
被人钳制着虽然极为不舒服,但井戈还是尽可能的,捕捉着冷裄说的每一句话,想一想,这个人当年造下了那么深的恶业,如今却在这儿恬不知耻的,说这么多的废话来玷污孕母的耳朵。
话说,像这种败类中的败类,他若是撑第二,世上就绝对没有人敢自称第一了………
山峰脚下,夏蝉舞一步步的向着眼前人靠近,越走进他,仿佛心中就越觉得踏实,安全。
“你……”女人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冷锋微微一愣,却随即涌出一股受宠若惊之感。
下一秒,当他伸出双臂想要用她入怀,带给她温暖时,女人却好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般,猛地回过了神,并且一连几步的朝后退去,等退到了她认为的安全的距离时,竟然脸带恐慌之意的直直的盯着他,那感觉,怎么看都像是防狼一样。
如此快节奏的步伐,简直是箭步如飞,某爷很快就被扔在了大后方,对于她的反应,他既心酸又无奈。
再看看不远处的人儿,眼下,她整个人都处于高级警备状态,根本就容不得他有一丝丝的强迫,于是,他只好站在原地,耐心的对她说道:“别,你别害怕,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知道。”很长时间之后,夏蝉舞才缓缓的吐出了这么三个字。
是的,她知道他暂时是不会要了她的命的,这都是她自己犯的错,在精神处于最薄弱的时候,她带着对冷锋深深地思念,差点沦陷到了别人的怀中。
也许他的父亲说得对,她对待爱情不忠不贞,一再的放任自己做错事,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谈爱他?
回头看了看,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又不得不走向冷锋:“井戈呢?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女人一脸的萌娃相,惹得冷锋只觉得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话说,帝阴子不是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然后才离开的吗,这女人不会这么健忘吧?
哼哼,其实还真怪不得夏蝉舞,井戈噼里啪啦的,吐了一大堆消息扔给她消化,她早就撑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冷锋看了看峰顶的方向,大脑程序恢复正常:“他和鬼父去了峰顶。”
“峰顶?”夏蝉舞反问道,同时她也朝着那儿看去,不禁唏嘘道,好高的山峰,完全就看不到它的顶端嘛。
过了一会儿,她回想起从进入圣域以来发生的种种,还有冷裄阻止她上峰顶时,那一脸写满阴谋诡计的神态,心里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
身随意动,她大步走近冷锋对他说道:“你也带我上去吧。”
“我们还是等鬼父下来吧。”冷锋如是道。
“不,不可以,等他下来,说不定一切就都晚了呢。”顾不上许多了,夏蝉舞撇了一眼冷锋,直接就道出了心里的不安:“井戈独自和你父亲在那儿,要是你父亲突然起了杀意怎么办?”
“如果是鬼父想杀之人,那他就该杀。”冷锋一手背于身后,一手置于身前转过身子,表明了不会违抗冷裄命令的态度。
不过这下,可就真的惹到她身后的女人了,耳膜里直钻进了她怒气冲天的质问:“如果是你的亲哥哥呢,你也觉得他该杀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