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想起这些她就来气,不是她愿意搞这些东西,而是美妇人也是逼不得已。
美妇人不爽道:“你还对我发脾气了,你以为我想吗?”
不是你想难道是我想吗?我能不能恢复,我自己心中还没点数嘛,董岳天只敢在心里抱怨,捏她美背,讨好道:“宝娘,我知道这些年来,是为夫冷落了你,你心血来潮,想搞这些小花样,看试试能不能治好我的顽疾,我陪你便是,你动怒干嘛。”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美妇人心中不爽,却没发怒。
他董岳天还真以为她欲求不满嘛,这么多年都没有夫妻生活,美妇人早就习惯,甚至没了那事的念头。
她这么挑逗、诱惑董岳天这种行为,以前也不是没这样试过,不仅没能让董岳天恢复雄风,还搞得她自己冰火两重天,拂手作姿解决。
美妇人手指熏炉、鹤嘴升起的炊炊袅烟,白眼道:“你还真以为这些檀木清香,是我在精通医礼的大夫手中求的嘛,这些东西是你母亲送来的,也是她叫我这么做的。”
“我母亲送来的?”董岳天低头看怀中美妇人一眼,不解道:“宝娘,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母亲人在临安奉老,而且,母亲她早就不管你我之事了,怎么可能还让你做这事,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美妇人哼道:“我怎么知道,你母亲犯什么痴,待在临安好好的,不好好的颐养天年,竟在几日前,对我寄来一封书信,还有这些檀木。说是,这些檀木清香一定能恢复你的身体,让我对你试一试。”
董岳天见美妇人此言,摇头道:“不能吧,我和你都多少岁了,朗儿也快成家立业了,我娘就算在喜欢孩子,也不会把希望放在我身上,而是放在朗儿身上才对,怎么会还让你如此。”
美妇人闻言,想清其中关键,小腿踢了董岳天一脚,哼道:“你母亲当真是狡猾。”
见她突然说这么一句话来,董岳天不解道:“什么意思?”
美妇人在长桌上翘起美腿,脚趾抵着董岳天下巴,熟女范十足,缓缓道:“怕是就是朗儿如今都二十有一了,似他这般年纪,别人家的孩儿都能识书认字了,他却还未成婚。”
“你母亲又对朗儿疼爱的紧,自然不愿强求与他,又想咱们董家人丁兴旺,怕是舍不得对孙儿怎样,只能对你我施压,让我们替朗儿寻一门亲事,好早日添子添孙。”
董岳天拿下美妇人抵颚的脚,这倒是符合他母亲的脾气,笑道:“原来如此,还是夫人想的透彻,为夫还没琢磨过味儿来,你就看的明明白白。”
这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董岳天的夫人,也是董似朗的母亲,顾妻莲。
二十多年前,董岳天和美妇人成婚之后,生下董似朗,不知何故,董岳天那方面就不行了。
但是,董家董岳天那一代男丁薄弱,董岳天的母亲,莫灵芝,莫氏自然希望人口兴旺,儿孙满堂,不过见顾妻莲生了董似朗之后,再也没见过顾妻莲肚子有过反应,当时莫氏的态度可想而知。
不过,当初结亲,董家高攀顾家,顾妻莲的娘家是临安的一家大户,不然莫氏都想要儿子把顾妻莲给休了。
顾妻莲只诞下一个子嗣,莫氏自然不满,莫氏也提过给儿子纳妾,却被董岳天一口回绝,当时董岳天连顾妻莲都照顾不过来,如何能再娶别的女子,若是娶来,令其独守闺阁,岂不是闹得人尽皆知,让别人知道他董岳天就是个硬不起来的窝囊废。
莫氏却以为董岳天拒绝纳妾,是顾妻莲从中作梗,故而对顾妻莲自然免不了一通数落,明嘲暗讽,冷眼相待。
顾妻莲虽出生大户,却不似寻常闺阁女子那般,逆来顺受,倒有几分刁蛮泼辣,每遇,莫氏说起此事,就将责任怪在她头上,顾妻莲那受的了,一次面红耳赤的争吵之下,就捅出了董岳天硬不起来的事情。
至此之后,莫氏没提过纳妾的事情,知道儿子遍访名医,也不能治愈,就在偏方上都起了心思,十几年之前倒是热衷,不过,用了偏门方法仍然无果之后,心思就冷却了下去,只能暗骂,儿子,不争气。
近几年,莫氏把添丁的希望放不到儿子身上,只能寄托在孙儿身上,可孙儿迟迟不肯成婚,莫氏又不舍得对董似朗怎样,只能作罢。
不过,前几日,莫氏碰到一个能“精通医礼,妙手回春”的神医,便有了对策。
董岳天见夫人解开他腰间佩戴,只是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夫人,我母亲不就是你母亲,干嘛叫的如此生分。”
美妇人哼声道:“那是你母亲,可别给我提她。”
董岳天对此无奈,母亲要敬,夫人要宠,他夹在中间也是两头为难。
美妇人踢开董岳天的外袍,脚趾在他胸膛打转,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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