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也恶心之及,想要摆脱她,不过哪有力气,只能心中反抗,却无法动弹,也无法阻止她的行为。
庒楚被她搞得浑身难受,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要干什么?”
美妇人没有听出夫君的声音不对,咬着夫君的耳垂,迷离道:“你说我要干什么!你倒是潇洒,把动情的我丢在房间,如今你既然跟来了,那就帮我消火。”
“消……消火……”女人的言行举止,如何让庒楚不是她的消火是何意,不过,女子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大吃一惊,吼道:“住手!”
美妇人解开他的衣服,嗓音带着痴音:“住手?这可不行,夫君,我知道你不行。不过即便做不了那事,我还是知道很多方式和姿势,可以帮我消火,所以,你能清心寡欲,但也要帮帮宝娘,泄了这一身热气。”
她清心寡欲了十几年,自会一些败火方式。
不过,这些是她的房中密事,除了春桃,谁也不知。
当然了,董岳天与她分榻而眠十几载,为了不伤及董岳天自尊心,更是对他只字未提。
“疯婆娘!!”见衣服被趴,女子的温润的很,但是庒楚没有半分享受,他心中已经确定了这女人,就是白溯找来恶心他的女子,肯定有什么毛病。
美妇人闻言,得到一些放纵的她,突然放声大笑,“哈哈,我是疯,我接下来会更疯!”说着解开他裤带。
庒楚出声阻止道:“你放手,求你了,欸,别脱,别脱我裤子,有病吧你!!”
美妇人嗓音出现了断续,“害…害羞干嘛,又不…又不是是没看过。”
庒楚立即火道:“谁给你看过,疯婆娘!臭婆娘!色魔狂!”
美妇人充耳未闻,此刻的她,感觉难受的要死一般,迷蒙的眼眸看见他腰下,有些愣神,随之大喜道:“夫君,你…你竟然恢复了,太好了!”
庒楚惊道:“疯婆娘,你到底想干嘛?”
美妇人痴痴道:“自然是从了你母亲的愿,恪守妇道,遵守妇徳,生儿育女,吃了你。”
庒楚还没应声,浑身难受的美妇人就如狼如虎的扑了上来。
……不一会草地处,响起了啼鸣。
娇儿嗔,娇儿恼,如狼似虎惹人咬。痴儿音,痴儿叫,惹得心儿嘭乱跳。
鸡鸣练枪生儿起,为满家妻夜啼叫,钢枪上阵烽烟起,刺入底处挫她扬……
一番烟雨温存之后,庒楚浑身布满手指抓痕,还有咬痕,脖颈、胸膛、耳后、小腹,到处都是草莓印。
气喘吁吁的庒楚面如死灰,犹如死尸一般,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而且还是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疯婆子给强了,庒楚如同吃了屎一样难受。
美妇人额头香汗淋漓,头发也被打湿了,鼻息也是絮乱不堪,不过,翻云覆雨之后,她浑身难受的身子逐渐恢复平静,难受的要死的感觉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心满意足。
美妇人迷离的眼变得清明,浑沌的脑袋也恢复清醒。
美妇人心中甚是欢喜,她的夫君不仅恢复了身子,连身子也颇为强悍,杀的她丢盔卸甲,而且好像他还年……不对!!
美妇人抬眸一看,看着遮着面纱的男人,惊魂未定,这好像不是她夫君……
美妇人没看到男人的脸,心中安慰自己,一定是我夫君,是他开的玩笑,故意带着面纱戏弄于我。
她却是知道,方才在她眼中的夫君明明就没带面纱,而且尺寸也不对……
但是,她只能说服自己,手一把扯掉庒楚面纱,入眼的哪里是他夫君,竟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男人剑眉星眸,脸若刀削,高挺鼻梁,唇若玉珠。
美妇人觉得她从未看过这么好看的脸,不过,她毕竟为人妻母,没有因为对方好看,就忘了刚才发生什么。
扯掉的面纱从美妇人手中滑落,她眼露痴呆、迷蒙,嘴上不敢置信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庒楚心情正难受,突然听见女子说话,冷声道:“呵,不可能,什么不可能,是强了我不可能,还是你这么凌辱我不可能!”
美妇人闻言一怒,低眸狠狠望着男人的脸,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对方脸上,吼道:“强了你?凌辱你?你算什么东西!”
庒楚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妈.的,这娘们凌辱了他,还敢给他一巴掌,要不是不能动,定要让她尝尝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嘴上讥讽道:“怎么,疯婆娘,敢做不敢认,还我算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刚才谁在我身上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