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是幻音坊不似以往,排了几十丈远的长队,看长队的许些人,都是衣着光鲜亮丽的文人墨客。
“你拽我干嘛?庒楚刚想挤进队伍就被人拽了出来,看了一眼拽他的人。
“小子,懂不懂规矩?”拽庒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幻音坊的护院。
“规矩?”庒楚可没来过这地方,又哪里知道什么规矩。
护院皱了皱眉头,想要一睹幼微名伶的风采,连规矩都不知道,再看这人一脸胡须,不像文人,不悦道:“你连规矩都不知道,莫不是来捣乱的,滚滚滚。”
庒楚也不生气,塞了二两银子给护院,却见护院不为所动,只能灰头土脸的挪出位置。
庒楚并未离去,却见到在他后面的公子哥,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随后一名小俾拿出一首诗谜,猜出后才继续往里进。
庒楚唏嘘了一声,“难怪看着我的二两银子不为所动。”再看看前方长队,庒楚不由吃惊道:“这一天下来的流水都有几千两了吧,这些人的
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嘛!”
想要庒楚掏银子出来是不可能的,看着交了钱,却因为诗谜被拦下驱逐的人,庒楚心生一计。
杜子腾也是长队中的一员,家中有些小财,听闻幻音坊四绝之一鱼幼微今日以诗会友,便想着一睹芳容,可看着前面被拦下来的一些人,心里没底,
杜子腾看了看身边扮作书童的人,“冯鸣,你可有把握?”
冯鸣是“谓文社”的黄字号渭手,“谓手”所指的是替别人写诗、作诗、摩画、之内的工作,所谓投桃代李,便作谓手,这类人是被文人所不耻的,但和现代社会一样,有需求的地方就会有职业。
当然谓手也分三流就等,最好的是银字号招牌,然后是铜牌,最后才是冯鸣这种黄牌的谓手。
冯鸣道:“杜公子,小人好歹也是“谓文社”的黄牌谓手,区区诗谜,怎么可能难倒我。”
杜子腾本来想请铜牌谓手,不过价格太高,谓文社的人告诉他,幻音坊诗谜,黄牌谓手就足以,他也不想花那个冤枉钱。
杜子腾见冯鸣把握十足,心里也安定几分,“能不能见到幼微名伶,我可全靠你了。”
冯鸣对杜子腾想要见到鱼幼微的想法不敢苟同,不过能远远看上一眼遮面的幼微名伶,他还是可以办到的。
杜子腾想要更进一步,见她真容,怕是银牌谓手在此,也没有多少把握,甚至可能没有几率,就连鱼幼微的真容,冯鸣他自己都没有见到过,但是冯鸣曾经远远的看到过四绝之一幼微名伶的那双眼睛,一帘溅入谜花眼,再轮已是仰首人,就可以断定,那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女子。
这边终于轮到杜子腾了,他以前虽没有来过幻音坊,但不像庒楚这种什么都不懂得二傻子,先是给了护院二十两纹银,随之看向护院傍边的小俾,自信满满道:“姑娘,不知幼微名伶给了怎样的诗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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