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少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九少不会生我的气吧,这半个月的时间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我可不敢劳驾阿尔及利亚魮的皇帝”,韩旭朗亲昵的揽着楚东南的手臂,亦步亦趋大大咧咧的走进屋内,双眼扫过在座的几个男人,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语带不满的说道,“不过,你这都能当我爷爷的年龄还恶意霸占住我男人,这就让我这个小辈非常的不爽。我们有句古话说的很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棒打鸳鸯的行为可是非常不地道”。
“棒打鸳鸯?”,奈保尼尔眉头一挑,冷冷的望着眼前这个俊朗帅气的男孩,“如果我没老眼昏花的话,这半个月你在山上可是活的很是滋润,处处都能见到你和东南欢/爱的痕迹,感情好的让人羡慕,勾得我那几个手下都没心思好好干活了”。
韩旭朗嗅了嗅空气的味道,啧了一声,皱着鼻子难受的缩到楚东南的怀中,嘟着嘴不满的嘟囔着,“老公,我们离开这间房好不好,好大的一股醋味,难闻死了,我不要待在这个地方了”。
明明已经成年很久的人,做起小孩子的动作竟然半点违和感都没有,浑然天成毫不做作,搅得他心神荡漾不已。
双手揽着韩旭朗的腰身轻轻的摸索着,低下头,蜻蜓点水的吻上那微微嘟起的唇瓣,吸允甘甜的汁液,意犹未尽的放开软倒在自己怀里喘息不已的人儿,声音不由得放的些许轻柔,“我记得你很喜欢吃醋,吃什么东西都要放点醋,现在又不喜欢了”。
韩旭朗揽着楚东南的脖子,依靠着楚东南的身体踮着脚尖凑到他的唇边,眼角的余光挑衅的瞟了一眼奈保尼尔那堪称黑炭的脸,“我可不是什么醋都喜欢的”。
“嗯,我知道。你只喜欢我”。
“嗯,我只喜欢你,那你也必须眼里只有我一个人。除了我,谁的身影都不能进入你的视线一分一毫”。
“好,都听你的”,楚东南的手忽然停在韩旭朗的腰上,“九儿,你是不是胖了”,手臂一使力,将人拦腰抱起,颠了颠手臂上的重量,“的确是胖了,腰围比之前粗了不少”。
韩旭朗白了楚东南一眼,张口就把楚东南那张嘴给咬了,“还不都怪你,一直都让我保持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节奏,我想不胖都难”。
“我记得我有让你运动”。
“你是让我运动了,除了床上运动之外,还是床上运动。”。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自己动”。
“……滚,光天化日荒无人烟的地方你耍流氓就算了,能不能不在人前也这么随便得当成咱自己的卧室,这么撒狗粮,我怕这群专业单身汪会一下子撑死”。
“那你喜欢吗?”。
“喜欢啊!特别喜欢!尤其是当着某个人的面,我更喜欢。敢跟我韩旭朗抢男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即将要死了”,韩旭朗扭过头看向奈保尼尔的脸,笑颜满满好似骄阳,“老头儿,我们还有一句话我感觉说的特别贴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前你没直接弄死我,现在就换我来报仇。我韩旭朗这辈子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抢我男人这事,我绝对不会这么算了!”。
凄厉阴鸷的笑声回荡在耳中,“韩旭朗你别太嚣张,忘了这是谁的地盘!我能让你在山上跟楚东南颠鸾倒凤的活着半个月,我也能够让你自此之后看得见吃不着。古话我听的也很多,其中有一句我觉得更加贴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我当初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这次竟然又主动跳到我跟前。这么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
“别介!你是阿尔及利亚魮的王,这不假!但是别忘了我们种族不同,你是管不到我的。何况,我还怕你那沾满血腥的手阻了我的轮回路,咱俩还是多一点距离少一点碰触的好,我下辈子还想好好的投胎做人”。
“九少,投胎做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雅父和以扫在未生以前,神就喜欢前者,讨厌后者。你觉得你会是哪一种?”。
韩旭朗攀在楚东南的身上,示意楚东南走到旁边的一个空座位坐下,一点都没将自己当做外人,指挥着其他人给他端茶送水,了解实况的人知道他他俩曾经生死相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阿尔及利亚魮的太子爷呢。
两人丝毫不介意从别人的眼中流露出来的鄙夷唾弃,依然我行我素的行走在自己的世界里。
韩旭朗一把推开楚东南递到自己嘴边的圆环煎饼,嫌弃的吐槽了一句太甜就将其扔回到盘子里,无辜的看向朝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虬髯大汉,金色的头发发着黯淡的光,犹如一团闪烁着荧光的浮草,心口一时憋闷的想要呕吐,急忙附在楚东南的胸前,大口的喘着气,嗅着独属于楚东南身上的清冷气息,心中的难受才堪堪压了下去。
楚东南见状,急忙将人从自己的怀中抬起,看着韩旭朗一脸菜色,满是担心的问道,“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
韩旭朗摇了摇头,将自己继续鸵鸟状的埋到楚东南的怀里,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个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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