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多‘危险’。
但事有两面。
若从另一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的话,你会发现,这个‘危险’却恰恰更难能可贵。
精明聪慧的女人会给男人带来压力,甚至让男人产生危机感。
不可否认,程致有时候也会有不能对女盆友说谎,说谎就会被拆穿的赶脚。在心理上,有点负担。
可如果把眼界放宽,从长远上去看待这个问题,你会发现,这点小瑕疵是可以直接无视的,甚至可以当做情侣间的日常小情|趣来看待!
阿宁的光环无法掩盖。
生活上,她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工作中,他们无话不谈,可以随心交流,互补互助,不会出现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的局面。
这种体验他很喜欢。不仅没有被束缚的感觉,反而觉得很踏实。如果将来某一天自己发生了意外,他不用为身后事烦恼,因为他知道,阿宁会做好一切。
她是个值得让人托付一切的好女人。
——————
程灏在来江城前其实有些犹豫,毕竟收购开平地产,其实从多方面考虑,都应该由堂哥来,他这样横插一杠,上赶着打脸,是很得罪人的。
可他不来不行。
过去的这些年他在程氏显得太无能了,这些日子三叔和程煦又紧咬着不放,董事会里各自为营,内斗不断,别的项目都已经有专人负责,如果他去抢过来,无论完成的多么优秀,最后也只会让人诟病,更加瞧不起,还有抢功嫌疑。
收购开平地产难度虽不大,但不可否认,把这件事干漂亮了,也是件给自己添光加彩的事。
所以就算会得罪堂哥,也只能硬着头皮来。
从机场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前方不远逆光站在那里的男人,即使看不清面容,也能第一时间感触到那人不容小觑的气势和卓尔不群的魅力。
程灏有些不是滋味,下属在他耳边说,“是程总。”
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程灏压下心底的那丝艰涩,脸上扬起热情的笑容,“哥,还以为你今天没空来接我!”
程致也跟着笑,拍拍他的肩,“尽说傻话,你是我弟,就算天上下冰雹呢,也得来接你。”
程灏一副被感动到的样子,讷讷的说,“其实,我不该来,应,”
“行了,”打断他,程致拉开车门,“先上车吧,酒店都给你定好了,有话等会儿再说。”
——————
许宁把阳台的衣服收了,拿着熨烫机一件件熨烫,许妈在那头惴惴不安,“明天真不用我去法院?”
“不用,让小刘全权代理就行。”
“宁宁,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知道什么事儿了不告诉我?”许妈最近也回过味儿了,闺女一直这么自信心爆棚,要说只是因为请得律师好、小程家里有钱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人家法官谁还管你家里有多少钱,律师有多牛?
许宁打定了主意不会实话实说,她显得很无辜,“我能知道什么事儿啊,就是小刘和我说这场官司能赢,我是相信她。”
“真的?”
“真的,您就放心吧,东东肯定会在咱家长大,哪儿也不会去!”
许妈听闺女这么说,就知道什么都别想问出来。她挂了电话,和老伴对视一眼,“要不你明天偷偷去旁听?”
许爹大事上还是很能拿主意的,他摆手,“闺女既然不想让咱知道,那肯定不是啥好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只要东东留下,其它的咱都甭管。”
许妈想想,只好作罢。算了,不痴不聋不做家翁。
“离婚的事你和明杰提了没有?”许妈又问。
许爹叹气,“他不愿意。”
“这死孩子!老婆连孩子都不要了,还不离婚干啥!韩亚文那女人在外面不定给他戴了多少绿帽了!”
“是个念想吧,等明杰出来都多大岁数了,他舍不得。”
许妈哑然,不知该说儿子傻还是该说儿子可怜,或者自作自受?
——————
程致回来的时候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许宁皱眉,“你喝酒了?”
“喝了一小杯,”他讪笑,还拿手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大的杯子,程灏敬酒,我不好一点都不沾。”
许宁乜他一眼,也没揪着不放。
帮他解西服扣子,随口问,“他表现怎么样?有没有说不好听的?”
阿宁总是担心我会受委屈。
程致有些无奈,又很感动,“傻瓜,我又不是任人欺负的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