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会倒霉撞见鬼了吧?一句话凶巴巴的到底藏有几个意思?
大白天的喊我过去,我凭啥理由过去呢?
回头细想昨晚发生的那件事儿,孤男寡女再共处一室,彼此间擦枪走火岂不又出问题?
敢平白无故对着我大吼大叫,骨子里还是从前的心态瞧不起我这个人呀!
……
坐在床铺当中,先前脑海深处翻涌的诸多烦躁与滔天怒火,早已消失,吴联记盯着拿在手里的破烂手机,思前想后总觉杨馨打他电话纯粹是莫名其妙神经病,却有些犯难不知道该如何妥善处理。
目前,他所扮演的角色,对于杨馨肯定惹不起,躲不起。
到得最后,意识到昔日的美好已经回不去,他下床穿上鞋子,径直出门找车前往杨馨的住处。
杨馨居住在凤城学院靠东边的尽头,前面有占地十几亩的人工湖泊,放养着各式各样的鱼;而后面,则是原生态的山包,几排风景树装饰着五颜六色不知名的花草,蜻蜓丢开蝴蝶飞来飞去……
曾经跟随杨怡到凤城学院吃过饭,吴联记此次前往算是熟门熟路,他没在外面逗留,直接快步爬上杨馨居住的楼层,却在外面的楼梯间独自徘徊着偷偷晃了会儿,最后才鼓起勇气伸手按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门后的客厅,杨馨背对墙壁坐在沙发,两手紧紧抓住沙发靠垫,神情憔悴,模样带着茫然与痴呆。她突然听闻响起的铃声,一下子受惊吓似的,竟条件反射般蹦了起来,没站稳,又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叮咚,叮咚。”
外面的门铃又接连响了两下,杨馨晕晕乎乎,手撑地板下意识的询问:“谁呀?”
“我,吴联记啊。”
吴联记稍加大声音回应完,自找话嘀咕,“你前面不是打电话要我来吗?”
只是他故作姿态刻意为自己放松神经找平衡的时候,他心头不由得“咯噔”两下,又暗自寻思,客厅里面是些啥声音?一个独居美妇人弄出的动静真不小,令外面站的我都心惊胆战,我也算是彻底佩服……
大半天,紧关的防盗门打开来。
杨馨在门后面站着,一件碎花棉睡衣包裹在身外,两张脸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表情,也没讲话的意思。
好尴尬好别扭,为仙池家园不应该在昨晚发生的破事儿。
咋开口呢?吴联记觍着脸不敢正视杨馨的人儿,他低垂着头,自顾自硬着头皮往客厅走。
背后,杨馨似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立马快速关上打开的防盗门。
可这种相互难以启齿的怪异氛围,最终还是由吴联记打破,他看下此时刻正在播放电视广告的电视机,自己悄悄斟酌下言辞,努力笑笑,再搓搓手说:“姐,你今天打电话叫我跑前来,你到底有何吩咐吗?”
“我不是你的姐。”
一时间消除沉默开了口,杨馨只管抓住不愿听的称呼,让心头始终憋着的屈辱彻底爆发出来,并把事先拿在手里的手机丢给吴联记,“自己不要脸不要皮干出的好事儿,自己看视频,完蛋了,全部通通的完蛋了。”
沙哑声音携带着严重哭腔,到最后真就“呜呜”的掩面哭起来,她伤心欲绝。
吴联记身心忐忑似同悬在半空,他没想到先要安慰杨馨,而是迫不及待打开手里面拿着的手机。
顺着文件翻,首先点开摆放在前面的视频,一晃眼功夫看见他自己的人,及杨馨,在仙池家园的客房里,在宽大舒适的席梦思上,两人全身上下光溜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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