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说话,板着脸转身返回车里去。
这到底几个意思呢?刚刚应该没有得罪你呀?
吴联记有些不明就里的暗自摇下头,一脸无奈没检查到自己存有的不妥,只好在后面追着脚步快速爬上车。
莫殇音依旧有气不说话,却耍魔术般几下拿出事先买的牛奶饼干,一声不吭使力往副驾位乱丢。
吴联记的手法还不错,一下子就接在手里,也不客气,直接撕开外面包装盒子没形象开始大吃起来,中间抽空不忘问:“我被拘留的这段时间,孟良峰母亲有没找你麻烦?”
首先想到询问这种看似不存在的事情,全源于关在拘留所的那些日子,一直遭遇到孟良峰母亲的找茬,好在莫殇音经常给他送东西,他不吃独食与狱头搞好关系,致使很快称兄道弟没人敢招惹。
到最后,在他出谋划策的设计下,狱头阳奉阴违明着拿孟良峰母亲递的好处,对方不知情被骗得团团转。
莫殇音没理会,自顾自启动引擎把身下坐的车开动起来。
内心深处存储的不满已经到了无以复加,她憋不住开口凶:“你就知道自己吃,我买的,我不要吃么?”
确实如此,吴联记是个恍然大悟的搞笑样子,立马拿手里的牛奶饼干朝驾驶室递过去。
莫殇音越发火大,“明明知道我两手不空在开车,你存心的吧?”
“那,我应该怎么给你吃?”吴联记没能醒悟,他很是不解的反口询问。
莫殇音只差气晕头,这时候要是条件允许,一脚尖真想把旁边人踢死眼不见心不烦,“你傻呀!你长两只手难道不可以喂吗?今天为了跑来接你的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
末了,她宣泄出内心所有不满,“一点儿也不懂得好好心疼下爱你的女人。”
吴联记缩脖子吐舌头,顿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是好。
因整个脑子里明镜似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莫殇音的人,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孟良峰造成,事到如今说啥都失去意义。他的良心唯有愧疚和不安,又能够做些什么?人家付出太多东西,遭那么多罪也不容易……
尴尬犹豫再三,他勉为其难选择妥协,手拿着牛奶饼干喂过去,“开车时千万要小心点儿。”
这下子功夫,莫殇音微笑了,为刚吃到的两块牛奶饼干,“我现在带你去酒店,先让你好好泡个热水澡,并换身干净的衣服裤子,丢掉所有晦气,再安安心心跟随我开车去天海国际见孟总先生。”
吴联记不想中途那么麻烦,“我有啥晦气不晦气的呢?这次进拘留所,也是我自己把自己弄进去的,哪里还需要跑去酒店花费冤枉钱,再说我身上穿的衣服裤子,洗干净以后还可以继续穿个两三年,丢掉岂不太可惜。”
没讲错,他不是像孟振华那样的有钱人,太多东西不能刻意讲究。
在他内心里持有的观点看起来,他这次被关进拘留所完全不能算着晦气,更加不叫倒霉,因为整个事件利用警察巧妙的向杏花道出真相,这种自我满足与欣慰没啥好遗憾的。
目前现在,杏花虽没有原谅他的人,但他充分证明了自己,目的达到即是完美。
作为莫殇音的人,她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只管拿起孟振华这张王牌打出来,“你别再想着和我推三阻四的,我在你面前不过是执行孟总的决定而已,千万要懂得换位思考多多替我想两下难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