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睛视线里沙发斜面边沿搭着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那架势像混社会的妹子,几乎丢失掉淑女该有的样儿。
为避免撞见不雅观的睡姿弄出尴尬和误会,他迅速把眼睛目光往旁边位置挪开去。
自然而然的,孟珏已经注意到吴联记看似不起眼的动作,她误以为自己走了光,弄得整张俏脸绯红,一时间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不是滋味儿。她胸腔里的恼火,恨不得眼面前能有个底洞可以消失。
同时间闪电般放下翘起的两条美腿,她蜷缩着快速坐起身来。
回头看吴联记模样神色自若,她越想越火大越想越不甘心,一脚就踢过去,“你个乌龟王八蛋,今晚专门跑前来占我便宜讨打的么?老娘真想钻进厨房找把刀子捅瞎你的狗眼睛。”
向旁边位置挪去,吴联记意识到被误会,自然是坚决不要承认,“你在说些什么?我咋听不懂呢?”
显而易见,这种事情难以论证,他唯有选择打马虎眼表示委屈和冤枉。
确实,孟珏也只是猜测没办法做到真正确认,不过强势性格所凝聚出的火气依然不小。
“你就给老娘装吧!”她不友善凶神恶煞的叫嚣着丢下句话,懒得再理会眼前吴联记的人,一转过身去就准备开溜,但千万不要产生错觉认为两人闹的误会已结束。她思路清晰不糊涂,首先算准自己身上裹条浴巾,若没脑子硬计较得失,其结果不仅很容易再次走光,还是严重的腿脚不方便。
在她眼里看来,应该返回卧室穿好衣服裤子再跑出来,那时候收拾吴联记才不至于吃亏,才能够随心所欲。
然而天底下大小事情,永远难以事事称心如意。
由于转身跑得太过于仓促,那身上包裹着的浴巾,一处边角不知道怎么搞起的,竟卡在茶几下面开关抽屉的柄上,她右脚刚迈出大半步,立马受拉扯力影响丢失掉重心,整个人也顺着沙发与茶几的空隙摔倒在地。
吴联记的位置紧靠沙发,他抛开世俗礼节生出怜悯之心,一边俯身下去整理好快脱掉的浴巾,一边用力小心翼翼的拉起来,“你咋的不小心点儿?刚刚应该没有摔着你吧?”
对于搀扶和关心,孟珏没有丝毫感恩戴德,她生活中曾有的理智丧失殆尽,胸腔里唯有熊熊燃烧的怒火。她恰似受伤的母老虎不要性命只管乱锤乱打,“今晚全是你招惹的祸端,你去死吧!”
不设防,吴联记差点儿遭受无妄之灾接连挨两拳头,他懒得再管闲事赶忙向旁边退着挪移开去。
孟珏越烧越旺的怒火哪愿善罢甘休,一手提着紧紧裹住身子的浴巾,一手捏成绣花拳头在后面满屋追。
吴联记在前面跑着不敢离去,“你不嫌累穷追猛打的搞法又是个何苦呢?我们的开始纯属于误会,今晚的你真心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火,特别是你们这类平时缺乏锻炼的女孩子千万不要轻易生气,对自身健康有严重影响先暂且不说,两张俏脸因为爱胡乱发脾气很容易落下隐疾未老先衰的……”
早已气疯癫的孟珏,两个耳朵哪里听得进吴联记在讲述些什么?她只想着某时某刻能逮住人拳打脚踢,直至最后四肢抽搐口鼻出血哀嚎几天几夜慢慢的断气,方能解心头燃起的浓浓恨意。
大半天时间,吴联记往返着跑来躲去总算是钻进厨房拴好门,心说这八婆好野蛮,我在前面跑几圈都不见消气,现如今隔着门板看你玩出啥花样来?真是个烦死先人。
的确,孟珏没辙推几下门,她不解心头之恨猛踢几脚,从卫生间拿出胶盆子接些冷水泼没效果,最后才匆匆忙转身走人,只是嘴里面狠毒骂骂咧咧的凶,“老娘天生就不是吃素的角色,老娘等下返回来再收拾你的人,真当老娘是随便哪个狗屁男人钻出来都可以乱占便宜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