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简单,庄湘纯凭空不见了,而他又刚好在庄湘纯丢失的那天冒出来。
按照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的逻辑推理,几年时间人都活得好好的,唯独他重新出现以后庄湘纯转眼间就变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不是他在背后搞鬼杀了人,一个大活人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消失?
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满嘴里的谎言,在郎杏坳有板有眼,首先讲他天生拥有不能治愈的怪毛病,现如今还能生龙活虎的跑来走去,那自然而然是偷偷利用邪术拿庄湘纯的命续了命,不然哪里还有机会继续存活于世。
现在,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的诉求非常简单,除开找他赔女儿偿命以外,还必须赔偿精神折磨费,十几年以来的抚养费,及其他杂七杂八的费用,一下加起来总共几十上百万。
一想那么多钱,在稻桶镇抢银行恐怖凑出来也没那么多的现金。
最可气的还是前后几年时间丢下庄湘纯没个人影儿,现如今竟然对人就讲每年每月按时寄了钱。
事情已闹成眼下不可收拾的地步,吴联记急着回郎杏坳解决问题哪里还会把约定记在心上,当听过莫殇音的话以后,立马毫不犹豫的说:“不要吃了,我必须抢时间先返回到郎杏坳去。”
“你回郎杏坳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呀?吃顿饭又花不了多久的时间。”莫殇音不理解找出理由竭力辩解着。
因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远在燕京的吴联记,一直都在遥控指挥郎杏坳的事情,回去与不回去,两者间存在的区别其实不算大,至少不会出现某种不可控的颠覆性大变化。
很快的,她的意识有了反转,立马猜测郎杏坳应该是出了某件大事情。
一想到刚成立不久的公司,哪里经得起乱七八糟的瞎折腾,她不自觉的又为吴联记暗自着急起来。
懒得等回答,她几下启动引擎,直接把身下坐车飞也似的向前猛开出去。
吴联记看着如同想象那般往前快速跑动起来的车,他顾不上管莫殇音的话扭过头去,先自顾自交代道:“我今天走得比较匆忙,你等下帮忙给孟总说下,讲我有事先回去了,未完之事过几天再回头处理。”
刚才确实是的,他拨打电话竟然关机,这令他倍感无奈的同时只能选择不辞而别。
莫殇音倒是很乐意帮忙做些传话类的闲杂事情,她说:“你只管先走好了,我人在这里,肯定不会在孟总面前讲你坏话,希望你回到家以后,千万记得主动与我保持联络,不可以随随便便就把我忘记了的。”
最后,她深情的扭头望两眼吴联记,又说:“不管我们的开始多么荒唐可笑,但现在,我早已是真心实意不可救药的深爱着你这个人,一生一世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吴联记保持沉默,他呆愣着硬是坐了大半天时间到最后才开腔,“莫殇音,你平时多注意下孟珏,最好要适当保持些距离,那女人不仅仅自私自利胡搅蛮缠,还是小肚鸡肠的女汉子特别擅于折腾。”
刚刚在孟振华办公室门外的通道,孟珏的声音又在他脑海浮现出来,“吴联记,你有种你别跑,在我老爸办公室里,不敢再采用电梯里的卑鄙手段对付我了吧?瞧你那德行和我现在应该差不多,肯定没夹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