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平息下略显紧张的心,再轻手轻脚打开房门。
一看门口站着童铁,旁边还有个陈浩天,潘溪霞那颗悬起的不安之心,立马回归到踏实,“深更半夜的,真没想到竟是你们两位稀客在敲门,快些进屋里坐,这时候房子外面湿气特别重。”
嘴里热情招呼着,她赶忙转身点下房间里照明灯的开关,并让开门,让两人先进屋。
童铁没客气,他迈开脚步边往屋里走,边微笑着问:“刚才没有把你吓着吧?”
“内心或多或少有些害怕,还不至于被你们两个真正吓着的。”潘溪霞倒是不怕丢丑没做丝毫隐瞒,如实讲述自己刚有的心理,一切事情变得似乎与她早已不再相干。
陈浩天率先坐在沙发,他向四周围看了看,不见吴联记忍不住问:“吴联记呢?睡觉了吗?”
来之前,他早已获知童铁私底下躲在背后悄悄打过了电话,依照他眼目前拥有的信息做分析判断,吴联记理应知晓警方要来抓捕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此时此刻不见人影儿,猜测肯定在睡觉。
潘溪霞忙碌着在拿纸杯子泡茶,一张嘴闲玩着,自然不会影响正常交流,“吴联记呀?刚睡醒,在吃面条。”
不过,独自坐在餐厅里的吴联记,两个耳朵隐隐约约虽听到外面几人的说话,但始终保持沉默没理睬,他只管埋头先吃面条,最后实在是不好意思继续拖延下去,不要喝碗里面剩下的酸辣汤站起身来,顺手扯过几张餐巾纸边抹嘴唇,边转身慢吞吞的走进外面客厅里。
当眼睛看见客厅坐着陈浩天与童铁,潜意识里才发现有所怠慢,他赶忙打招呼,“真没想到,一返回到郎杏坳来,首先碰到你们两个人,我这里正有很多事情想跑去找你们两个呢!”
确实没错,他的联溪集团在郎杏坳已经正式运行起来,一些税务方面的问题还急需多了解,再是杂七杂八的其他事情,也有必要同政府里的相关人员保持正常沟通,免得到时候啥都不知道吃闷亏。
再则是有关于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必须同政府默契配合,必须妥善解决。
陈浩天放下手里正在喝的茶,他看过去迎合着自献殷勤,“你还别说,我们就是得知你回家来,所以不辞辛苦特意三更半夜跑前来,还真是想帮你解决些日常生活中的实际困难。”
碰巧不是吹牛,他们协助警方半夜里跑来郎杏坳,单看今晚办理的案子,从哪个角度讲都没有掺杂水分。
童铁因陈浩天在此坐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自顾自喝茶,不开口乱说话,却懂得往旁边上让下座位。
吴联记自然而然注意到童铁做出的动作,几步走过去看准空出来的位置坐在沙发,却没有因此而忘记正在说的话继续客气,“您陈镇长这么好,那我该怎么感谢您陈镇长呢?”
但脑海里有了谱子,八九不离十已经猜到陈浩天与童铁两人突然出现的某种可能性,搞不好就是为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而来,只不过没敢莽莽撞撞胡乱询问,因他脑子里有自知之明不糊涂,还清楚他的身份及地位,一些政府内部涉及到的大小案子,运不是他这类平民百姓想知道就可以随便知道的。
佯装糊涂啥也不询问,他纯属于避免彼此间闹出不必要的尴尬。
童铁内心里自然敞亮着明镜似的,他与吴联记毕竟是从小玩到大,一听对方嘴里面的话,立马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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