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气急败坏的凶道:“我知道你狼心狗肺六亲不认,你快些动手打呀?老娘活过大半辈子没了继续活的劲头,今天让老娘好好见识两下你的黑心肠,好好看下你如何打死老娘的。”
庄心强的兽性彻底被激发,一来事儿直接翻动身子企图真正控制住杏腊月的人。
杏腊月虽说是个女人力气不够大,但偏不认怂,偏要自不量力往旁边退让着竭力反抗。她憋着火,几下功夫抢先抓捏住用以引爆雷.管和炸药的按钮,“你有本事再动老娘试下,老娘让你今晚变得尸骨无存。”
“死就死,老子不是你想象中贪生怕死的孬种货。”庄心强是副悍不畏死的模样没有收手让步。
在警车旁边站着的几人,从监听器里面听闻到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的对话,一个个似乎憋住呼吸紧张起来。
唯独刘队副刘警官是满脸轻松忍不住无声的笑了又笑,最后扭头看向吴联记说:“我刚刚同你讲过的话没有错吧?我们现在等来的就是个机会,这下抓捕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岂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拿?”
童铁有些搞不太懂,他不由得插嘴先要询问:“杏腊月出言威胁,随时会引爆装置,眼看着很有可能擦枪走火弄出人命案子,这种状况又怎么能说成抓捕人的好机会呢?”
刘队副刘警官没有直接性做出回答,他看吴联记又抿嘴笑下,“你知道不?”
明摆着又简单又明了的逻辑推理问题,还有啥不会知道呢?
吴联记看下旁边童铁,最后勉为其难的说:“如果我今晚上没猜错的话,庄心强敢无视死亡威胁非要我行我素收拾教训人,这足以说明杏腊月拿在手里的那个按钮,多半情况是假的,最少可以确定没办法引爆装置,也间接表明两人睡觉的地方即使存有雷.管和炸药,启动装置肯定没摆放在睡的床铺之上。”
“聪明!”
刘队副刘警官立起右手大拇指,他不吝啬下大力气夸奖,“真厉害,你要入职当警察肯定非常棒。”
“过奖了。”
吴联记哪敢随便接受谬赞,他不认为自己真有多大能耐赶忙放低姿态谦虚道,“我这叫瞎子抓住死老鼠,纯属于碰到了好运气,一牵扯到其他东西就明显过了。”
刘队副刘警官没再多讲废话,他扭过头去面对陈浩天和童铁微笑着说:“我们都走吧?这时候从我们所在位置走过去,一直守候着等待机会的几名防爆警察,理应顺利拿下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了的。”
吴联记没有挪动,因情感里不希望看着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被防爆警察铐起来,这完全无关于两人本身的好与坏,而在于杏花像根刺扎进他的心无法真正释怀。
这个时候,一枚毒气弹跃过夜空闪电般撞在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睡的红木板,发出个“砰”的轻响。
庄心强骑在杏腊月身体上双手不空,一颗心根本没注意突然冒出的声音。
杏腊月反倒是有所注意,却是个动弹不得没往心里去。
很快的,她鼻孔里隐隐约约似乎闻到些不太好闻的臭味儿,不知是防爆警察射出毒气弹释放的毒气,还以为庄心强吃多了在放臭屁,不由得开口大骂:“庄心强狗日的,快些放开我的人,老娘要被臭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