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人又全部被逗得歪来倒去哄笑起来。
吴联记没有笑,只能讲他是个笑不出来,一群无知无畏愚昧之人,对他而言除开悲哀,没其他感觉。
生活真要变成几人想的那么简单,谁手里拿钱敢搞投资?
不想再和这群只知道索取的无用之人浪费时间,也不主动提田地租借转包的事情,他懒得逗留,直接向几人无形中让开来的路向前走,“不和你们扯闲条了,我有事情走先。”
杏家几户人站在此的目的,原本就是冲着自家田地加钱而跑来,一听对方急着要走,杏财富先憋不住,先要提出来说,“对了的,我们还有个事情至今都弄不明白,你如今回来了,顺便找你咨询下行不?”
“问吧!只要涉及到我的事情,不论大小,全部给你们讲清楚讲明白。”吴联记不含糊紧跟着答应下来。
在他的观点看来,生活中真正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平日里必定是勤于疏通,而不是勤于堵。
杏海显得有些心急,他抢在前面先说:“其实是这样子的,我们这几家转包租借给你的那些田地,在我们郎杏坳属于相对比较好的田地,现在回头仔细想起来,当时稀里糊涂的还没弄清情况,大家急急忙忙签了合同,乡里乡亲的有些事情必须先讲出来,因大家心里总觉吃了大亏,不想要再租了,打算收回继续种庄稼。”
“没问题呀!”
吴联记神情里没出现哪怕半秒钟的犹豫,立马爽快的做出了应承,“你们回家把签的那份合同拿来,彼此当面销毁合同,从此以后就算互不相干,各求各的发展。”
杏海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真这么简单吗?”
“就这么简单。”吴联记看着杏海,一脸的气定神闲。
杏家几户人没想到吴联记会这么干脆就答应下来,一个个站着没了声音,似乎都傻了眼。
吴联记不自觉的在心里好笑,敲诈勒索跑出来找我的麻烦事,不想想我从没有亏待你们的人,还不讲良心敲竹竿,让我不爽,现在立马轮到你们自己不爽了吧?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但他没把心中的喜悦表露出来,他看下众人站着不吭声,立马又开始向前走,不忘特别交代道:“各自回家把曾经签的合同找出来,再拿到这里等我的人,我出去很快就会回来的。”
杏财富不由得又要询问:“我家田地都被你们的挖掘机挖过了,叫我今后怎么好种庄稼呢?是不是应该给我想办法补几个损失费?像我这种小户人家,亏不起的。”
“想我补钱,你是怎么讲出口的?我挖掘机帮你做了那么多义务工,我还没找你收钱呢?”
吴联记的眼睛目光转向杏财富不由得接连冷笑两声,他不再维护先前的表面客气,而是直接挑明问题的内涵讲出现有实际情况,“你以为我今上午窝在家里没跑出去看呀!现如今的田地,那里面不仅没了石头,还帮忙在靠山的位置挖了引水沟,还把土质较薄的地方进行深层次的松土,这些做法对种庄稼不是看得见的好处吗?”
杏财富顿时是个无言以对彻底哑了口,他过了半天时间才改口说:“我最近没跑去自家田地里看过的,搞不清状况,倘若真是你嘴里面所讲的那种样子,于我而言确实没有理由再找你的麻烦。”
吴联记没再说话,一生气加快脚步直接先行匆匆走人。
杏家几户人站在原地,一个个变得有些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现在,真如他们心愿把田地收回来,那岂不是啥都得不到了吗?
不用脑子想,大家都能算租与不租的两本账目,田地留在他们自己手里面经营,一年到头劳作下来,不仅赚不回吴联记开出的那笔不菲租金钱,还必须整年耗在家里种庄稼才基本行得通。
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希望别人能想出个好主意来。
到最后,杏海倒是先开口说了话,“我们去找杏明远吧!不仅当村长,还是同族人,应该能拿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