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熟睡中苏醒过来,吴联记不见杏花的人,一扭头查看其他床铺也没个人。
这人些都跑到哪里去了呢?
暗地里奇怪着,他不由得犯起糊涂自己询问自己,一下就翻身从床铺上坐起来,刚想到出去看外面情况,又火速发现他的裤子没穿好,不仅裤子拉链拉开来,皮带扣还是松开的……
咋搞起的,竟弄成这副不伦不类的装束,成何体统?
在内心深处训责下自己,他手忙脚乱赶紧把裤子穿好,再寻找脱的鞋子。
一打扫卫生的乘务员推开门走进来,很意外的看见了吴联记,顿时满脸惊讶不可思议,“先生,火车已经到站好几分钟了的,您为何拖拖拉拉不赶快忙着下火车呢?火车等下开走了怎么办?”
质问话确实没错,火车在此地下乘客,最终停靠点肯定不在这个地方。
几下穿上脱在床铺前的鞋子,吴联记显得也是讶异无比,“妈的,我怎的睡过了头。”
自顾自说着,他表示歉意冲乘务员尴尬的笑笑,随即站起身来,一转身独自向外面快速跑了出去。
站台上,除开零零星星有几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走动外,再无其他滞留的乘客,他看着郁闷直摇头,脑海便浮现出与杏花的约定,刚刚萌生出的那些不畅快又烟消云散彻底释然。
杏花的话又在耳朵里响了起来,“联记哥,让岩洞负责给我们两个做见证人,我郑重宣布,从今以后不管在燕京,还是郎杏坳,只要我不主动与你联系,那说明我们两个就是分了手,彼此似同路人,不可以相互联络……”
显然,约定的整个内容对他而言尤其不公平,可当时的他想也没想就毫不犹豫答应了遵守承诺。
这源于理解与尊重,再加上杏花有不得已的苦衷。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杏花要是没收敛继续与我高调的恋爱,岂不又会招惹孟良峰发疯吗?
那?直接导致出的坏结果,孟良峰肯定是不遗余力的四处找我麻烦,拖我后腿。
站在孟良峰背后撑腰的人是曹景玲,破坏力不容小觑。
杏花谋事周全,我该有取舍要懂配合,不能自私自利在后面额外增添负担……
在脑海里漫无边际的瞎想着,他没多久走出火车站,直接乘坐出租车跑去了天海国际。
孟振华不在,又临时性的有事情出了差。
负责接待他的是孟珏,一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讨厌样子。
不可否认,他内心里对孟珏虽有着明显的不爽,但他还是懂得分寸没有表露出来,毕竟有句不好听的话叫做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有就是渗析那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孟珏对于他永远都是个刺头,其中缘由自然是曾经亲眼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虽说全程是自找的活该,但孟珏不那么想两人中间存在的问题。
专门负责带他进入孟珏办公室的小姐转身离开后,他再次匆匆忙的打量下新办公室,看对方始终不出声,立马主动打破沉默先说:“刚问过带我前来的那位漂亮小姐,关于天海国际与联溪集团的融资合同,据说孟大哥临出差之前特意交给你在全权处理,我现在坐在你办公室,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谈下呢?”
首先抬出孟振华,他主要目的还是想警告对方搞清楚弄明白,千万不要打错算盘找我麻烦,我和你父亲是兄弟之情,比你高出个辈分,不可以老想着和我乱胡来,从前的过去了就过去了。
孟珏懒得管那套可有可无的臭把戏,她拖延大半天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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