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南宫芷雅间时,那清秀的山水画似乎就多了一份沉淀之物。
只因姑娘身上的胭脂香味太浓重。
“公子,这是红秀姑娘,除了头牌,便是这红秀姑娘的活属于最好了。”
龟奴殷勤的介绍着,那熟悉的语气就仿佛亲身验证过一样。
“红秀见过公子。”
龟奴的话刚落,红秀便微微俯身,只是下一秒,整个人就像站不住的向南宫芷坐着的地方倒下。
好在南宫芷身手灵敏。
在红秀往她身上倒下的前一刻,她首先起身站在别处。
南宫芷走开,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句“哎哟。”
红秀见南宫芷没有接住自己,脸色不免有些难堪。
她轻柔着腰身起身,一身水袖大红裙的她轻轻跺脚,“公子,你怎么不接住奴家。”
语气撒娇,那柔媚的声音仿佛发自于骨子里。
南宫芷看着红秀,她的容貌虽然比不上百花楼的头牌,但也算是中等偏上。
只是这柔媚的声音,让南宫芷浑身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得。
她刚想让龟奴换人,可眼前的龟奴不知跑哪里去了。
南宫芷蹙眉,她握住宝剑抵在又想往自己靠近的红秀。
“好好坐着,我需要你的时候,自会叫你。”
看着宝剑,红秀一愣,脚步也停了下来。
“公子,你这是···奴家很怕的。”
红秀一手轻擦着眼角,那委屈的模样果真是让人垂帘。
南宫芷本以为红秀是假装的。
毕竟这是青楼,逢场作戏的人数不胜数。
只是当她看见红秀那眼角流出来的眼泪后,南宫芷无语了。
她见不得别人哭,无论是什么人。
“罢了,你坐吧,给我倒酒。”
南宫芷将宝剑往桌上一放。
随后又在原位坐下。
面目清冷,红唇紧闭。
闻言的红秀听见南宫芷让自己倒酒,心里那可就高兴了。
她连忙的擦掉眼泪,又是一脸笑意。
“奴家这就伺候公子。”
红秀翘起兰花指替南宫芷轻倒着酒水,那薄纱的裙衣里的玉体,似乎有意无意的向南宫芷靠近。
“滚开。”
一句冷傲的话,让倒着酒水的红秀将酒水倒在了桌上。
南宫芷轻松的一下倒勾,一脚钩挂在了桌下,这才使酒水没有洒在自己身上。
红秀看着因为自己的失态让南宫芷不悦,赶紧的拿出手帕,可是她这慌乱的举动又让放在桌边的酒壶摔碎在了地上。
这下,红秀吓得不轻了。
如果眼前的恩客将这件事告诉老鸨,那后知的代价,她是承受不起的。
“公子,我··”
红秀不知如何是好,她原地镀步,不知是往左还是往右。
“无碍,你出去换壶酒水,另外在叫厨房弄几个小菜。”
“啊··”
南宫芷的话让红秀惊愕。
这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平淡,倒让红秀有些适应不过来。
不过随后,她又听命的乖乖退了出去。
南宫芷在红秀出去后,撇了一眼碎裂的酒壶,无奈摇了摇头。
如果自己真是男儿身,那红秀的魅惑,她是受不住的。
只是,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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