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珠做过药童这档子事儿,除了当年亲身参与过这件事的人,外人一律毫不知情。今日被大国师一语道破,周围人的目光先是惊异,后来又变得贪婪和垂涎起来。
当年襄阳王炼制药童的事,并不是没有风声传出来,只是后来这批药童去了哪里,却并没有人知道。
如今却有人指出,萧珠便是当年的药童,而且这人还是素有名望的大国师。
“而且,萧珠姑娘的体质,还是那批药童中,最特别的。”大国师的声音如鬼魅,萧珠全身冰凉。
大国师恍然未觉,继续说道,“别的药童灌进药去,不是因为药性相克而死,就是因为承受不住药力而亡,而萧珠姑娘,无论灌什么药下去,却都能安然无恙的吸收,不见一点不适。要知道,襄阳王此人心性毒辣,万万不会怜惜一个小小的幼女。”
“这不是妖物,是什么呢?”大国师转过脸来,那张五官模糊的面庞,在萧珠看来,是如此地狰狞可怖。
“大国师未免太过笃定。”萧珠脸色苍白。“这能代表什么呢?萧珠安安稳稳活到二十岁,身子里的药性早就消失地干干净净了,如今更是与普通人无异。”
萧珠的语气缓慢而坚定,若是不打消周围人这种野狼一样的目光,就算逃过此劫,她以后也别想安生。
大国师抬手,环绕萧珠的禁军又进了一步,明晃晃的枪尖就要扎到萧珠的脸上。
““姑娘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大国师已经失去耐性,“将萧珠捉拿回去。”
禁军一拥而上。
“谁敢动我的珠珠!”萧远山挡在萧珠身前,一副死都不让开的架势。
“萧老板,你这女儿怕是在失踪之后回来的那一年,已经不是你的女儿了,在襄阳王府喝了那么多药还没死,她,已经是个妖物了。继续留着她,只会越来越不详。”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女儿自从回来的那一年,就越来越不一样吗?”
萧远山嗤笑一声,“大国师未免太欺负我们这鳏夫孤女,我的女儿怎样,还用不着大国师来评判。”
“看来萧老板也是被这女妖迷惑了,一并拿下吧。”声音又轻又刺耳,萧珠神色严峻,与萧远山并肩而立。
“这妖物,要活的,其他人随意。”大国师声音粗噶。
“是!”禁军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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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千巡视城东,却总有些心神不宁。
“李山。”
“手下在。”
“你去跟在大国师后面,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是。”
派了李山跟过去之后,墨千稍稍放心,接着巡视城东,更不是丝毫马虎,一家家过去,遥遥地看见那个幽深的胡同巷子,巷子口挂着一个草书的“酒”字。
墨千看着那个随风招展的旗子,倒是想试一试,这符咒到底管不管用。
“走,去前边那一家宅邸。”
府邸的主人依旧是明月清风的好品味,一名金吾卫扣响了府邸的大门。
小厮通报之后,云眠面上带着雅月一样的微笑,迎了上来。
“墨大统领来此,有何贵干?”云眠看了看外边的金吾卫,笑笑。
“例行搜查,再讨杯水酒。”
“墨大统领真是打的好算盘。”
“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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