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廉耻心呢?”姜父气猛捶沙发,“那可是她的姐夫,但凡她点良心,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姜母忍不住为女儿辩白,“都是慕容璟逼她的。”
“用那个叫何再宇的逼她,为了个男人,慕容璟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倒是在乎那个男人的紧,那她把她姐姐放在哪儿了,合着那个男人比她亲姐姐还重要。为了一个男人,就联合慕容璟一起骗她姐姐,为了男人,她就和慕容璟。”剩下的话姜父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失望道:“就为了那个何再宇,她就自甘下贱,问题是她不把自己当回事,怎么能那么糟蹋她姐姐。但凡她开口提醒一句,哪怕不好意思和她姐姐说,和我们说一句,阿衡都不可能和慕容璟来往。现在好了,事情闹成样,她没法做人,连带着我们都没法做人了。”
姜父痛心疾首,姜母悲不自胜。
在原来的剧情里,他们就一直很不满姜以薇的所作所为。只要观不是太歪,都不可能觉姜以薇和慕容璟的行为没问题。
后来姜以衡心态失衡行为极端起来,反倒衬得姜以薇无辜可怜起来,便是姜父姜母心疼大女儿也不觉大女儿所做所为都是对的。
当年两口子为了两个女儿操心的头发都白了,没一个是省心的,也没一个肯听劝,同室操戈,最疼的是老两口。
最后的最后,姜以衡凄惨收场,姜以薇和慕容璟一波三折终于在一起,姜以薇为高高在上的慕容少夫人。姜以薇心补偿父母,奈何姜父姜母固然对姜以衡失望,同样的对她个小女儿也着说不完的失望。两口子无法面对姜以薇,最后选择了移民出国。
就冲老两口的明理,姜归都觉应该好好赡养姜父姜母,姜以衡的愿望中就包括了希望两位老人能有一个幸福快乐的晚年。当年老两口没女儿承欢膝下,辈子,她希望可以弥补个遗憾,当然这个女儿只需要一个就够了。
那么就要把姜父姜母彻底拉拢到她一边来,她天然地占据道德制高点上,并且她会‘听劝’和慕容璟离婚,更不会不择手段报复姜以薇。而姜以薇是不可能听劝和慕容璟断了来往的,一个听话的女儿,和一个不听话的女儿,姜父姜母如何选择,很好猜。
姜母就拉着姜归的手坐在沙发上直掉眼泪,“怎么就让你遇上种事了,薇薇太不像话了,她怎么能这样,从小你那么疼她,她怎么能这样对你,孩子怎么能这么糊涂。”
姜父谴责:“她打小就糊里糊涂的,只是怎么都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她都能犯糊涂,阿衡,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没教好你妹妹。”
“怎么能怪你们,从小你们对我和薇薇不是一样的教法。”姜归伤心道:“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她才要样对我。”
姜母哭,姜父叹。
姜归哽咽:“当时我也气狠了,我自问待她不薄,她却这样对我,在我的婚礼上,都和慕容璟胡来,所以我才气用那种方式揭露出来,让爸妈跟着丢人了。”
姜母心疼:“是他们太过分了。”
姜父心里未尝不觉大女儿的做法太过激烈,没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倒不是说姜父还想要慕容璟个女婿,而是作为生意人要脸面,再来姜以薇再不争气也是亲生的。私下说,他们劝姜以薇和慕容璟分手,姜以薇就还能有正常生活。而现在,妹妹挖了姐姐的墙角,还在姐姐的婚礼上和姐夫偷情,姜父都不敢想外人会怎么议论姜以薇,更不知道姜以薇以后还怎么见人。
眼下,姜归主动认错,姜父心里那一点点疙瘩顿时烟消云散,对比事后就了无音讯的小女儿,姜父更加心疼大女儿也就对小女儿更失望。
“幸好,你和慕容璟还没领证。”慕容家做事老牌讲究,定日子都要请专门的风水先生,因此这领证的日子还在婚礼后面。为慕容璟那种男人背个二婚的身份,太不值当了。
显然姜母已经不再稀罕慕容璟个乘龙快婿,纵然对方身家丰厚。因为这场婚礼和慕容家了生意往来,牵扯到不少利益的姜父也一脸的赞同。当年事发后,眼看着姜以薇在这段三角恋中痛苦煎熬,就不止一次地劝过离婚,只姜以衡被不甘和怨恨扭曲了心灵,根本做不到退一步海阔天空。
姜归苦笑:“是啊,幸好发现的早,没等到结婚孩子了再发现。”
一说,姜母立刻一阵后怕。
厢一家三口意见一致,虽然气氛沉重但也和谐。
姜以薇那边就热闹了,在去医院的路上,姜以薇便幽幽醒来,坐在慕容璟怀里一边哭一边狠狠捶打他的胸口:“现在你满意了吗?姐姐恨死我了,爸爸妈妈肯定也对我很失望,所人都在嘲笑我,觉我不知羞耻勾引你。慕容璟你不就是想报复我,你不就想看着我难过我越难过你就越开心,现在你功了,我难过的要死,我难过死了,我恨不去死,呜呜呜呜……”
姜以薇哭到撞气,眼泪串成串往下淌,伤心欲绝。
慕容璟看着,本以为自己痛快,可喉咙里却像是被塞了一把黄沙,又涩又疼,抬手抚过姜以薇的乌发,慕容璟张了张嘴,出口的却是嘲讽:“我当然满意,一切都是你欠我的。姜以薇你说可笑不可笑,你天求我放过你姐,你姐可没想放过你,她巴不一竿子打死你,让你爬都爬不起来,姜以衡恨不你身败名裂!”
姜以薇身体剧烈一颤,哭声更加悲楚,喃喃哭泣:“姐姐肯定以为是我勾引你。”
慕容璟忍着心里那股异样,冷冷道:“原来你也会伤心,姜以薇,原来你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