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段大娘说你有次上课时睡着了,可否属实啊?”刘祈刚到刘备肩高,仰着头笑着拆台,“还有跟石门云家云无道一起坑刘姹姐姐,对吧?”
“刘备不备德,对吧?”本是一句玩笑话,刘朔听得却不大舒服,微微皱起了眉。
房间,吴羡安静听完之后,有些戏谑的道:“元熙姐姐还能和先主作为同乡,之后关系还是青梅竹马?啧啧啧,魏晋小说都不敢那么写。”此时是公元184年。
刘朔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道:“的确非常梦幻。不过,作为楼桑的居民,刘备早年甚至将我们陷入困境。不,那都是后话了。”说罢,袖子掩面,仰头饮尽。
“姐姐是唐代的?”
“嗯。”
“那我比你不知要晚好几代啰。”吴羡考虑到刘朔是个封建女性,如果讲二十一世纪怕她三观整裂,便择了个五代十国:“姐姐有幸生于大唐盛世,妹妹没这好福气。想当年生于乱世,妹妹飘零十三载,史书常言‘岁大饥,人相食’。在奄奄一息时,便被人做了菜户。”言尽,玄关处掏出团扇,掩了半边面时,悄悄挤出几滴眼泪。
刘朔大惊,道:“璇玑怎就这么惨?不过我大唐女儿,何必作怨妇哭哭啼啼。”
吴羡旋即破涕而笑:“姐姐说得对,俺也豪爽些。”
“还是益德那句话,俺也一样!”
……
远处又传来嬉闹,三十七岁的曹操、三十四岁的吴羡,以及二十六岁的王炎,站在外面经受大风的洗礼。最矮的,也是三人中最有气势的是曹操;,仙姿佚貌,一股书卷气息的是吴羡;内敛无奇,眼神阴郁的是王炎。
三人站立在风中良久,曹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璇玑、王太祝,当初我逃亡回另外一个舍中,与同居的刘备商量陈留招兵,如今却是惨败。”
吴羡刚从回忆中出来,茫然道:“孟德老兄,你啥时候和刘备在一起的?你们见同房了?”只见越说越离谱,吴羡闭上嘴。
曹操一脸黑线:“当初与调回来的邹靖碰面时刚好见到的,那时刚好意气相投,又因为不让当禁军黜官,便一起去了。”说时,眼神柔和了些,“那时他二十有五。平日垂钓打猎,吟诗作对,竟有些知己的赶脚。不过说出去奇怪,所以对外声称惟己一人,自在的很。”
“系统”真会乱编。
言归正传,曹操叹息,道:“这反董联盟,心早就不齐。我怎就相信了……”
吴羡将局面分析了一下:“今汉室倾颓,礼崩乐坏。现在董贼戕伤百姓,迁天子于长安。天子无权,诸侯必起异心!孟德兄怎么就在这糊涂了!”
王炎依然不语,吴羡暗骂不来帮忙,只好继续组织语言:“羡认为,这反董联盟属实不靠谱,还是表面迎合一番……对了,那群世家在搞什么动作?”
又谈了一会,吴羡能力还算出彩,将原本愁眉苦脸的曹操说得茅塞顿开,曹操对这个朋友也有些赏识。
三人各自揖别,吴羡走在秋风中,折扇握在手里,自言自语道:“七月时袁绍胁迫韩馥,夺得冀州。嘶,这时候就这么急着割据吗?上表曹操为东郡太守,治所设在东武阳县……破事真多,什么时候能听到董卓死掉的信息啊。”
十月末,曹操上表举荐吴羡为正九品导官,属大司农,掌管皇官祭祀与日常的米食干備,通俗点就是管皇家粮食的。吴羡非常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