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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下班的点一到,她就一刻不多留的起身朝着办公室外面走去。
厉嵘知道她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巴不得气死他让他把她开除。
换做以前若是有人敢无视他的话,他恐怕早就咽不下这口气了。
现在似乎没有了那股冲动劲,觉得她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每天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就行。
隔天,他去接她的时候,她提着行李箱站楼下的路边等他。
裹着厚实的长羽绒服,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他停下车开启后备箱之后,下车准备帮她提箱子,就看见她已经自觉搬起箱子放了进去。
一言不发的钻进了车里。
厉嵘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的情绪有些怪。
平时对他左一个白眼右一个白眼的,今天却是一副懒得和他较劲的样子。
厉嵘回到车里,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看着坐在后排靠右边望着窗外的她,问:“感冒了?”
她闷声一句:“没有。”
“那你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她没再出声。
厉嵘启动的车子。
没开多远,她就把车窗整块摇下,任凭冷风呼啸这灌进车里,吹打在她的脸上。
厉嵘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能感觉到她情绪的异样,没说她什么,只是将车速放缓了一些。
刘律师其实是他替郭文硕找的,昨天段如果的事,刘律师也跟他说了。
猜想她应该是因为郭文硕的事才这般惆怅吧。
或许她之前把希望寄托在了那套房子上,房子卖出去之后,她拿着那张卡,心里还期待着郭文硕能因此和她联系。
可如今着最后的筹码砸出去了,却什么也没换回来,所以才有这样失落的情绪。
她的行李箱很大,下车之后也没让他帮忙,笨拙的把行李箱搬下车,拖着进了机场。
厉嵘锁好了车跟在她的身后,厚实的羽绒服包裹着她矮小的身子,背影看起来像是一只可爱的企鹅。
她不知道是几号航站楼,所以在分路口被迫停下脚步等他。
等厉嵘走进之后,伸手指了指右边,她才继续往那边走。
“要我帮你提吗?”
“不要。我自己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鼻子却酸了一下。
她想起了之前和郭文硕出远门的时候,她的行李特别多,但几乎都是他帮她提着,她就背着一个轻巧的书包,连蹦带跳的在他身边转,但他也从没抱怨什么,只是很宠溺的看着她。
而如今,他或许正在对别的女孩做着同样的事。
飞机上,厉嵘用工作为由,不停的找着话题和她聊天。
她虽兴致缺缺,但沾上工作的事还是会听进去。
“厉总?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了诶!”
厉嵘和段如果几乎是同时扭头,看向了说话的女子。
女子穿着一件粉色的貂,挎着一个奢侈品牌的包,肤白貌美,感觉从上而下就写着两个字: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