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晨在她的那首《年轮》里是这么唱的……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无分。
夏晚星坚持了二十年,却还是无法打败她和商沛宇之间有缘无分的残忍现实。
自她和商沛宇在机场分别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但是,他的身影在电视,报纸,和杂志上随处可见。
搭配的标题,无不是……商佐集团董事长与钢琴家宋时嫣将在月底订婚。
好像全世界都在祝福着他们,都在为他们感到高兴,然而她能做的便只是坐在电视前黯然伤神,哭的泣不成声。
在他们订婚宴的前一天晚上,夏晚星难得的喝了个烂醉。
从酒吧里出来后,她伸手拦了辆的士,往商悦居驶去。
车子在商悦区门口停下,夏晚星走下车,脚步踉跄的往商沛宇所住的楼房走去。
她的身影在夜晚的寒风中,显得格外脆弱娇小,一步一步虽然蹒跚,却很是坚定的往熟悉的目的地走去。
当她到达商沛宇的家门口时,挣扎了许久,才颤抖的伸出手按了门铃。
不过多久,门被打开了。
商沛宇冷眼看着门外面露醉意的夏晚星,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恩,我来恭喜你的。”说完后,她努力的扯了扯嘴角,企图对商沛宇扬起一抹微笑。
她此时狼狈不堪的姿态,让商沛宇微微的蹙起眉头,幽深的黑眸中划过了一丝不忍。
“记得你曾对我说过,放不开那就不要放开吗?我说,愿你不怪我。”说完,夏晚星伸手从包中拿出了一枚避-孕-套。
她微微的举起避-孕-套,朝站在面前,与自己距离二十厘米的商沛宇勾起了狂妄一笑。
她微醺的眉目间倏地沾染上一抹令人心痒的魅惑,随着嘴角边的那抹微笑,仿佛星星点点的微光在那微弯成月牙状的眼眸中跳跃着。
“最后来一炮吧!”
商沛宇没有回答她,只是眸色深沉的注视着她。
见他不发一语,夏晚星伸手轻轻推开他,然后尽自进了屋内。
与商沛宇两年多的情人关系,就如商沛宇了解自己的身体般,她对商沛宇的身体也了解了个透彻。
他不想做,她自是有办法让他想做。
那一天晚上,在商沛宇和宋时嫣要订婚的前一天晚上,夏晚星如愿以偿的和商沛宇做了,用的是尹璐瑶早前送自己的避-孕-套。
做到高嘲时,商沛宇口中喊着的依旧是海棠的名字。
那一刻,夏晚星的脑子清醒的可怕,她在想……也许,商沛宇未必那么喜欢宋时嫣。
否则,他也不会像自己妥协,更不会在高嘲时情不自禁的喊出海棠的名字。
也是那么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嫉妒那万人赞扬的著名钢琴家宋时嫣。
隔日早上,夏晚星早早的就离开了商沛宇的家中。
当她回到家时,洗了个澡后,便又重新倒床上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打开电视,新闻里在直播着商沛宇和宋时嫣的订婚宴。
夏晚星盯着电视中看似恩爱的一对璧人,没有了几天前那种悲怆的情绪,有的只是莫名的平静。
不过一会儿,夏晚星就没有了继续看的心情,她按了遥控器将电视关掉。
而后,一只手下意识的抚摸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心中暗暗的期待着。
……
商沛宇和宋时嫣的婚期定在了半年后,宋时嫣生日那天。
接下来的两个多月,夏晚星没有联系商沛宇,商沛宇也没有联系夏晚星,两人好像真的在那一晚后就此结束了所有的关系似得。
时间过得很快,冬天终于走了,春天悄悄的来临。
万物正在渐渐的复苏,草坪上的草儿渐渐的长出了绿油油的新生命,原本光秃秃的树上也长出了嫩绿色的叶苗。
这天,夏晚星和尹璐瑶一起在川菜馆用晚餐。
服务员将两人点的餐一一端上了餐桌,夏晚星看着餐桌上的夫妻肺片,莫名的觉得油腻,一阵恶心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快速的走到洗手间中呕吐。
尹璐瑶见状,也放下筷子,匆匆的赶到洗手间查看夏晚星是否还好。
“怎么突然吐了,是不舒服吗?要去医院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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