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近俺们苏总似乎有点情况不妙。
老人家就是多灾多病,今天就躺床上下不了床了。
秋芸还对上次手被扎得千疮百孔的事耿耿于怀,恨不能扛起苏拾东的病体就想往医院去。
“老人家自我愈合能力差,必须得上医院。”秋芸趴在苏拾东的床头坏笑。
“刚吃过药,等迟点再看看。”苏拾东说话声音轻柔了许多,手上的劲儿却一点儿也不小,不由分说地就一把捉住秋芸的腰,往身边一带。
秋芸直接滚进了被窝里。
“喂,你太不懂得体贴女朋友,万一又把感冒传给我怎么办?”秋芸叫嚣。
苏拾东喊冤:“什么叫又,难道不是你传染给我的?”
“你这是赤果果的诋毁,我感冒都好了大半个月了。”秋芸心想:就算是我传染的,那也是你活该。
她可是明确好心提醒过的。
苏拾东叹着气说:“看来之前那大半个月是潜伏期。”
啥,你咋不上天?
居然还知道潜伏期这词儿……等等,感冒还有潜伏期?
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死的都能让他说活。
秋芸发觉,苏拾东身上的奸商气息越发浓郁了。
“我想问你个事。”秋芸窝在苏拾东的臂弯说。
苏拾东嗯了一声,浓浓的鼻音十分的性感。
秋芸心里被嗯得痒痒的,她正色问:“你知道井严是……”
“知道。”这家伙总能先一步猜到她要问的。
难怪那天提起井严送车的事,苏拾东可以那么淡定,敢情早就知道人家喜欢的男银。
可是秋芸又有一点想不通了:“那你说,他为什么又打着追求我的名号给我送车呢?”
苏拾东顿了一下,没直接回答她:“想那么多干嘛,这事翻篇儿了。”
秋芸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撑着苏拾东的胸口忙坐了起来。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苏拾东,半晌才问到:“他是不是你的烂桃花?”
苏拾东怔了一下,垂了垂眉眼。
秋芸癫狂地抓住他的衣领,哀嚎:“真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天,我有罪啊!”
苏拾东无语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直男所不能理解的腐女心。
“前天见到孔喆了?”苏拾东突然把话题带跑偏了。
他笑容格外和煦,让秋芸不由暗自揪心。
秋芸暗自咬牙,腹诽马丁的大嘴巴,面上却笑嘻嘻地说:“巧合遇上的,巧合。”
“看来哪天得去你们学校实地考察一下。”
“噶?”
拜托,别吓她。
事实证明,苏拾东的确是个行动力max的人。
总院下达了通知,本月十一号将于大礼堂举办一个讲座,主题《宏观经济学与大学生就业问题》,主讲人……苏拾东。
秋芸望着眼前的led公告显示屏,百感交集。
去,还是不去?
纠结二十秒,还是不去吧……
最近两人的身份还是很敏感,最好还是不要出现在同一个公众视野范围内。
“杵在这儿干嘛呢?”刘飘飘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视线落在公告上,忽的大叫一声,“卧槽,苏拾东?苏拾东下午要来我们学校开讲座?”
声音即刻引来了路人的注目。
其实秋芸已经在这儿被举注目礼很久了。
秋芸点头嗯了一声,刘飘飘即刻来了兴致,非要拉着她一起去凑热闹不可。
“我可以说不么?”秋芸踌躇。
“夫唱妇随懂不懂?你夫君莅临本校,你怎么能不去捧场呢?快点快点,迟了就没位置了。”
吃过午饭,刘飘飘立刻拽着秋芸直奔大礼堂。
而当她们双脚踏入礼堂的那一刻,才知道z大的少男少女们究竟有多狂热。
两人来那么早,居然只能抢到中间偏后的墙壁位置。
名人效应啊名人效应。
看脸的世界啊看脸的世界。
秋芸一边感慨,一边默默地走到左侧的靠墙位置,发现有一本笔记本已经占领了位置。
刘飘飘抱怨:“占着茅坑不拉屎。”
两人只得挪到旁边的位置上。
刚坐下,手机响了。
刘飘飘瞟了一眼,亢奋道:“你夫君打来的,快接快接。”
“……”
“喂……”
“到礼堂了?”
“嗯。”
“好。”
没了?
没了……
苏拾东貌似只是来确认她有没有到现场来的。
这次讲座来了很多校领导,前两排几乎坐的都是重量级人物。
苏拾东出来后,首先在观众席上梭巡了一圈。
看到角落里的身影后,他嘴角微微上翘,然后提着笔电包来到讲台前。
观众席顿时掌声雷动。
苏拾东的演讲的确精彩,话语生动诙谐,内容充实具有吸引力,简明扼要地剖析了当前国内的经济,分析得头头是道,为人叹服。
大部分商学院的学生都听得比较认真。
一部分女同学则泰半关注讲座外的其他内容,比如苏拾东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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