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缠绵到很晚才睡下。
虽然很累,可秋芸还是睡不着。
臂上横着苏拾东的手臂,他从身后环住她,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手上。
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身后是他宽厚的胸膛,一切都让人安心至极。
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自我安慰:不要去管那些过去,安稳地过好当下。
是啊,过好当下,不要去管以前的事。
秋芸强迫自己睡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严重的bug。
当初苏耘为什么要大量销毁白敏君的唱片?
翌日醒来,苏拾东睁开眼就看见秋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怎么了?”一如既往浓浓的性感鼻音。
秋芸最受不了他清早的声音,不由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说:“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细节。”
苏拾东看着她。
“当初你父亲为什么要销毁你母亲的歌,你不觉得奇怪么?”秋芸问。
况且单纯一件告密的事,影响的只是白敏君和苏耘一时的感情,可这事过去了,白敏君心里即便有疙瘩,也会随着时间被冲淡,毕竟苏耘是他的丈夫,她不可能因为这个就离开苏家,那么苏耘也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就将李笙赶出苏家。
难道共患难的友谊就这么廉价?不过也不排除苏耘根本没把李笙当过兄弟这个可能。
毕竟苏耘的心,除了对白敏君,谁都热不起来,甚至是对自己的儿子。
不过这些疑问,秋芸没有提。
苏拾东点点头,表示认可。
此时秋芸的胸前只横着被子,整个白晃晃的肩膀都露在外面,傲人的双峰若隐若现。
秋芸想起李奕琛之前说的——从他出生起,李笙就已经患了这个病。
秋芸问:“李叔是什么时候得的病,你知道么?”
“不清楚,李叔还在的时候身体一直很健康。”苏拾东答。
这么说,李笙是在离开苏家后得的病。
而根据李奕琛的年纪推断,李笙是在离开苏家的当年患病的,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而李奕琛所说,李笙对自己的病怀着听天由命的态度,似乎很清楚自己的病是怎么来的。
秋芸思考得出神,没有注意到有一只手正在慢慢往她大腿上探。
“我觉得,李叔似乎避重就轻地在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秋芸说。
“嗯。”苏拾东懒懒地应声。
“你的手在干什么?”秋芸终于感受到,一把捉住某人的手。
“找东西。”睡意还没彻底醒,苏拾东这么慵懒一笑,颇有些妖冶的美感。
秋芸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两分。
感觉那只不安分的手正一点点地侵略领地,她蓦地一夹腿,羞赧地叫道:“快起来快起来,我要上课去了。”
精虫上脑的某人一把将她企图逃跑的身体给捞了回来:“不急,第一节是毛概课,你已经把书全背下来。”
我擦,你居然连我上什么课都知道……不,你居然连我背了哪些书都知道?!
阴谋啊阴谋。
淫/魔啊淫/魔。
苏拾东看前戏差不多了,突然说:“今天换个姿势吧。”
纳尼?
“来,背过身来。”
呃……谁来救救我。
“我会下手轻点的。”
……秋芸拼命挣扎。
然而为时已晚……
秋芸扶着腰下床的时候,苏拾东还赖在床上。
这人难道都不用上班吗?
做老板就是爽,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
见某人眼睛又有睁开来的趋势,秋芸卷了衣服就往浴室跑。
美男猛如虎啊。
陈秀祺托认识的人检查出肚子里的是男孩,俩夫妇喜不自禁,call来电话,让秋芸回家庆祝。
这意外的男婴对虞家来说无疑是上天赐的礼物,大家都宝贝得紧,对陈女士更是凡事依从。
隔天,秋芸陪着陈秀祺去医院产检,在门口等等待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狡黠地笑了起来,起身跟上去。
奈何某人实在走得太快,周围又实在□□静,秋芸不便喊叫,一直跟着他来到电梯。
苏拾东来到李笙的病房,将手里的文件递到他面前。
“李叔,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吧?”苏拾东面色看上去不太好。
李笙捡起桌上的资料,目光忽的一顿。
“这是三十五年前的检查报告。”苏拾东低头看着他。
李笙手指微动,不敢抬头看他。
苏拾东继续说:“在我还没出生之前,我父亲的身体就已经出现严重的问题,那么我是怎么……”
“笃笃”,门口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两人。
李笙眼疾手快地立刻将文件塞进抽屉里。
“你走得也太快了……”秋芸微喘地站在门口看着苏拾东,“脚长就是好用是吧,来看李叔也不叫上我。”
苏拾东面色缓了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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