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锁消息。而到那天夜里,我们警方能够确认的唯一一条线索就是,案件的定性为,仇杀。”
我心里暗自想着,都把人撕扯的像麻辣肉干一样了,这不是仇杀难道还能是别的?
白警官继续说着,“当晚,整个沙家庄戒严,里里外外水泄不通,甚至还增派了军队辅助案件的调查,因为我们都面临着一个极其凶残、没有人性的高智商犯罪人。
但离奇的事一次赤裸裸的在所有人的监督下发生了。第二天清晨,距离9号有一段距离的19号,29号,39号,都发生了凶案,与前一天不同的是,这几起凶案的发生时,周围都有警察及军人值守,愣是一整晚都没有发觉异样。
那是个黑云压城的沉闷黑夜,直至第二日清早,晨风吹过街巷,才有人慢慢的察觉到不对劲,又是一股股新鲜的血腥味。”
我微微皱起眉头,以我的见识,刚刚听到的早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转头看向白成寅他却是换了一副淡淡然的表情。
“警方进入新的凶案现场后,竟发现作案手法如出一辙。死者的脸上早已看不清五官,血肉模糊的,唯一能看清的是,他们脸上深入骨骸的几道抓痕,那可不是人类的指尖能达到的程度啊,像是凶兽,像是。。。用几把厚重的镰刀齐齐抓下的一般。”白警官冷汗直流、唇角发青的说着,仿佛那一幕已成为可怕的梦魇,始终环绕着他,惶惶不可终日。
我拿起手机,若有所思的起身离开,并跟白成寅说,我有点恶心,想去旁边平复一下内心。说完我走到路对面,看着他们俩继续攀谈,纵然是今天这样的烈日,也止不住我身上飕飕冒出的冷汗。
我走到一棵槐树下,打开了手机。
翻开通信录,点击肥头领导,我犹豫着要不要拨打着一通电话。说实话,我开始后悔了,这钱挣下,可不一定有命花啊。我颤巍巍的举起手机,开始给肥头领导发消息。
远处,白成寅静静的看着我,丝丝凉风从巷子深处卷着落叶吹来,我们俩不约而同的望向那里,今夜等着我们的又会是什么呢。。。
我摸索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发出这条短信。
我想告诉我的肥头老板,我怕了,确实,换成谁谁不怕啊,这样蹊跷的惨案,拆迁队都没办法,我一个穷酸屌丝,只一条克天克地克自己的命。
哎~
“啪!”白成寅的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们年轻人做事,还是不要妄自菲薄,自甘堕落的好,如果低头苟且的活着会觉得诸事不顺,天不怜命。
那就试试昂首挺胸,迎风破浪的活一次。”白成寅说罢,还应景的双手握拳高举过头顶。
我对他这番话有所动容,但最后模仿铠甲勇士行为属实是让我破了防,虽然心中对他还是有不少的疑惑,但。。。且行且珍惜吧!
我也握起了拳头,跟白成寅对了对拳。“谢谢了,我的驴脸兄弟。”说罢,我们俩一起大笑了起来。
可惜即使是这般的兄弟情义,也是没能感化到那巷子深处的阴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