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了斜我,窗外逐渐冷冽的月光折射在他眼里,幽幽的泛起了光。好家伙,太害怕了,我一下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那不人。。。难不成是鬼啊~”我小声嘀咕道。突然!吱呀一声,门竟然出了响动。我和白成寅屏气凝神,死死的盯着客厅的动静。
是一双脚,一双光脚,一双拖着脚拷的脚。应该是个女人,她进来了,本要直直往屋内走,却突然在迈开第一步时停下了。戛然而止的动作来的太突然,我的心伴随着她迟迟不落下的脚,一起悬在空里。
“咦咯咯咯~咦咯咯咯”
这是笑声吗?还是什么声音,总之是哪个女人发出来的声音。我心想‘这怪女人,怎么不偏不倚的在今天创进了这座房间,像是个神经病一样,看着这小腿的粗细,我应该能制服她吧。’我心理暗暗想到。
可这时,白成寅却把他的手机递了过来,上面的备忘录里写着,“尽量别又太多想法,不然。。。。她会很快找到我们,我们先仔细看看,她究竟是想做什么。”
很明显,白成寅又给我露了一手他高超的读心术。
“咦咯咯咯,沙常州啊沙常州,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30个年头了,咦咯咯咯,你当初要是没领那个贱女人回家,恐怕。。。你现在应该亲手吃着我煮的饭呢,咦咯咯咯,可是你们男人就是贱,到了阴间也不肯见我,难道难道???”这个女人阴阳怪气的说着,却突然戛然而止猛的一下冲到了梳妆台前。
“啊~啊啊啊”她凄厉的尖叫着,声音确实从嗓子里挤出来了,沙哑刺耳。
“是我不够美吗。。。”她似乎在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噗嗤!”突然一声,筋骨瞬间断裂的声音伴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在房间里溢散开来。
骨碌碌,一颗血淋淋的眼球被猛的摔砸在地上,连带着眼皮的碎片,个扯开的血管,霉绿色竟是血液的颜色,一块硕大的血瘤阻挡了那颗眼球的瞳孔对向床下的我们。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恶心!恶心!”只听那女人发狂般的大喊着!她捶打着桌台,“啪!”该是一掌击碎了镜子,一块镜子碎片竟凑巧的将那颗霉绿色的血瘤扎飞了,骨碌,骨碌。。。瞳仁正对着我和白成寅!
啪!那女人竟双手扒地猛的趴了下来!三目相对间,她突然大喊着“不是!不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男人都要欺负我!”她一个眼睛汩汩的冒着霉绿色的‘血液’,指尖融着恨意,扣的地板咔咔直响。
她长着嘴,因为吼叫的太过猛烈,两边的嘴角早已被撕裂了,“啊——!”那女人,不!那女鬼猛的暴起像我们冲了过来。
白成寅急忙一只手拉住我,从床的另一边闪身出去。另一只手摘下了他脖子上戴的木质珠串。白成寅一把将屏风甩向女鬼,另一边带着我几个大跳与女鬼拉开了距离,那女鬼脚上还铐着脚拷,更是为白成寅争取了时间。
白成寅一把扯断珠串,顺势将上面的小木珠都灌入口袋中,反手他拿起珠串中间的绿松石佛像,收三指竖两指,直直对向女鬼。口中竟念起了不知名的咒决。
“厚德其代,诚即有庇。通天迢迢,我必斩之!”白成寅语毕,竟双指之间一道黄雷,伴随着轻微的雷暴声,直直顺着女鬼劈去。“指雷,渡!”说罢,他讲冒着嗞嗞雷火的双指,对向另一边的指腹,电光火石间,白成寅两边的指尖上都噼啪的盈蕴着电光,只是能够很明显的看出来,握着松石佛像的的那边,电光更盛一些。
“惊魄雷火,缠缠无涯!”只见得白成寅两指间‘唰’的一抖,本身直直通向女鬼的电光竟像软了一般,活像两条鞭绳。
白成寅趁女鬼对那雷火应对不暇之际,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四指触及做了一个打结的姿势后,竟在女鬼周身,用那雷火绳将女鬼缠绕了个便。我看到白成寅浑身青筋暴起,似乎是用尽了浑身解数,他想让那根雷火绳再绑紧一些。
很显然,女鬼并不是好对付的主,那张破损的稀烂,肮脏不堪的面庞上仅剩的一粒眼珠,死死的恶狠狠的盯着白成寅,仿佛要靠周身用劲,将这唯一一只眼珠要逼出颅外一样。
白成寅此时冷汗直冒,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突然噼里啪啦!一阵作响,女鬼争断了雷火绳,但却也被烧烫的不轻,坐在地上挥舞这双手暴怒的嘶吼着。白成寅此时虚弱极了,他扭身瘫倒在我身上,嘴中喃喃道:“去屋子!快走!快走!”我顺势驼起白成寅要往出走。
可突然!
“嗷呜嗷呜呜~!”白成寅猛的在我嘴里塞进了一把奇怪的东西!脑子里瞬间白光一片,愈发浅淡的意识告诉我,我的嘴里,被白成寅塞进了一把,他口袋里的木珠。麻痹的感觉瞬时间席卷全身,我微弱的意识感受到,我直挺挺的向后仰倒了去。眼前模糊不清,大概就是,那女鬼张牙舞爪的跃起身子,向这边。。。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