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低下头,看着自己肋下那个贯穿了身体的箭伤,无奈地摇摇头,终究还是没能瞒过她。
“这是杀了恭亲王那日,被里勐追兵射中的。本来也不是多大个伤口,只因那箭伤带有倒刺,一拔就带出了整块皮肉,所以看起来吓人了些,实际上并无大碍的。”
这箭伤从背后射入,因此芷华看到的正是最狰狞那一面。颤抖着抚摸着那褐色的外痂边缘,心疼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都一个多月了吧?结的痂还是这么薄薄一层,可以想象当时有多么严重,你居然还哄我并无大碍?”
“真没骗你,没有射中脏腑,只是皮肉伤而已。”沈泽转过身来,把伤口较小的一面展示给她:“你看,这箭正好射进我肋骨下,这边的伤口都快长好了。”
他一时情急,忘了自己身无寸缕。芷华一低头,该看的不该看的通通尽收眼底,忍不住破涕为笑,斜他一眼:“呸,我才不要看呢。快去洗吧,水都凉了。房里备有上好的金疮药,我去给你找出来,一会你洗完就敷上。”
她说完就要走,沈泽急忙张开双臂,将其抱了个满怀。
“娘子,你把为夫看光了,就这样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吗?”
芷华只觉得自己脸颊如火烧一般烫得吓人,本能地一低头,视线又正好落在那从沉睡中立起来的某物上,一时又羞又恼:“别胡闹了,我刚刚才吩咐完下人给你准备饭菜,出去晚了被人笑话。”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谁敢笑话。”沈泽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凑到她耳朵边上轻轻吐气:“娘子,为夫想你都快要想疯了,你可想我?”
芷华瞬间像被人抽光了全身力气,腿软到几乎要把全身重量都靠在他身上才能站稳。敌不过那双深情、渴望的眼眸,她最终还是呐呐地吐出一个字:“想……”
这个字就像吹响了某人心中的冲锋号角,让他迫不及待地把怀中人儿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横抱起跨入浴桶中。
“啊……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的,都结痂了。”
说完这句,他所有的耐心都宣告殆尽,以唇堵住那张还要喋喋不休的小嘴,用实际行动帮她抛开杂念。
“唔……轻点……有点儿疼……”
水声潺潺,掩不住满室娇羞与粗重交织在一起的暧昧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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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人走出浴室来到饭桌前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
白兰与春喜两个未出嫁的丫鬟红着脸摆上饭菜,不等吩咐便领着手下小丫鬟行礼告退,不敢打搅这对久别夫妻宝贵的重聚时光。
芷华换了一身衣裳,强忍住身体不适走过去为他布菜,却见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桌上碗碟几乎全被扫了个精光。
“我在军营里常常和手下那些粗人们一起用饭,习惯了这种抢劫一般的速度,要是慢上一点什么菜也别想吃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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